钱伯神色接连变幻。
难不成他嫂子把这件事泄露了出去?这小子是有备而来?
在他想要厉声质问的时候。
秋意寒刚好接完电话,看到钱伯也在这里,她顿时皱起柳叶眉。
方才是她母亲打来的电话,不许她把郝然带回去,绝对是钱伯偷偷打小报告了。
这里距离她家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司机迟迟没有发动车子,秋意寒不准备在这里耗着了,眼神投向了郝然:“郝老师,我们干脆走一段路吧!”
郝然随意的点了点头,他刚才没有去偷听秋意寒的谈话,所以并不知道电话里的内容。
钱伯见秋意寒根本没有搭理自己,他气呼呼的跟在后面,视线始终停留在郝然身上。
当年他和嫂子的事情,完全是喝醉之后的冲动。
再则当年他大哥好吃懒做,沉迷赌博,经常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
这是钱伯此生做的最理亏的事儿,现在他大哥早已痛改前非,但他始终不敢说出当年这件事。
饶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小子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郝然根本没去在意后面的钱伯。
秋意寒带着他在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有两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脸庞刚毅的男人,他是秋意寒的二舅陈志标,他也是都城军区公认的实力第一。
另外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他是秋意寒的父亲秋诚挚,在都城军区当参谋长。
最后一个站在陈志标身旁的青年,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眼神看向郝然的时候,充满了浓浓的鄙夷和讥讽,他是陈志标的儿子陈义,年纪轻轻便是都城军区的特战大队队长,各方面能力都很出众,只是经常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看到走到门口的秋意寒和郝然,没等秋意寒开口说话,打量着郝然的陈志标,说道:“想必你就是之前获得医学交流会选拔第一名的小郝吧?”
说话间。
陈志标向郝然伸出了右手,没有提郝然在全球医学比赛前夕当缩头乌龟的事情。
他们应该是从刚才钱伯的通风报信中,全部知道郝然的身份了。
今天把秋意寒带回来,确实是想给这妮子介绍一个优秀的青年才俊。
在陈义玩味的目光中,郝然也伸出手跟陈志标握在了一起。
秋意寒想阻止已经晚了,尽管她知道郝老师医术高明,之前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