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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爷一定又该呵斥大小姐了。”红芜紧皱着眉头,面露担忧的说道。
“本小姐自有应对,你个丫头莫要为我((操cāo)cāo)劳。”段绮云眉眼含笑的看向红芜,伸出手轻拂了一下她的鼻尖,莞尔一笑道。
反倒是红芜紧蹙着眉头,目光同(情qing)的看向段绮云,嘟着小嘴说道:“奴婢遵命。”
话是这样说的,可红芜还是忍不住为段绮云担心起来。
“走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她也很好奇,段崇德这次又该找出什么理由来呵斥她了。
听到这话,红芜跟随着段绮云的(身shēn)后,瞧着段绮云那张绝美无双的容颜上,不带着一丝的表(情qing),反倒步伐欢快的走着,全然不知自己有什么危险。
段绮云扬起小脸,美眸环视着周围,入目都是熟悉的景致,和前世一般无二,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想起前世的种种都令她心焦起来。
不远处便是段崇德的堂屋,位于尚书府内最好的地段内,(日ri)晒充足,就连装饰也颇为的华丽奢侈,就连院落里也有几株名贵的植物。
还真是可笑,段崇德名声在外,清廉自持,朴素待人,就连皇上也时常夸赞与他,可段崇德(爱ài)惜羽毛,面上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可心(胸xiong)狭窄,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
何况段崇德能做出私通妻妹,珠胎暗结之事,冷落着正妻和长女,甚至想要害死母女二人,这等气禽兽不如的事都能做的出来,可见段崇德也不是怎么正人君子。
一路上,段绮云不曾言语,垂下眼帘,眼底闪过冰冷的寒意,很快就转瞬即逝了,抬起头来,一双美眸看着走到近在咫尺的堂屋。
因为段绮云的到来,候在门口的奴婢也都(爱ài)答不理的附(身shēn)行礼道:“奴婢给大小姐请安了。”
瞧着
这些面露不屑,姿态别扭的奴婢,段绮云眸光一沉,心中也不怒,冷眼扫视着那些奴婢一眼,沉声喝道:“大胆,你们这些奴婢好生的放肆。”
闻言,一众奴婢的脸上,带着不屑,眼底闪过嘲讽,冷不丁的反驳道:“大小姐仰仗着奴婢,苛待奴婢,奴婢不依。”
一个奴婢竟敢反驳着主子,都是一些看人脸色的东西,如若不是段崇德授意,这些奴婢也不敢这般无礼放肆。
“大胆放肆,你们这些奴婢都给我跪下。”段绮云羽睫轻颤,眼底闪过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