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婆子可是当年从皇宫内出来的婆子,即使待在贵府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跟随何老夫人(身shēn)边多年,(身shēn)份地位颇有来历,谁也不敢动她半分。
听到这话,贺婆子早就活成了人精,快步的上前,手疾又扇了段嘉月一巴掌。
“啪。”的清脆的声音在厢房内格外的响亮。
连续被打了两个巴掌,段嘉月的双脸上早就红肿不堪,肿成一个猪头了,她眼神要喷出火来,冷眼看向贺婆子,刚想张嘴谩骂,却顿住了。
刚才那两巴掌,可是十足了劲,打的段嘉月都心生胆寒,就连贺婆子气不出喘,面冷心更冷,严厉的看着段嘉月。
“姨母,月娘的脸好疼,都的表姐怂恿着奴婢打我。”段嘉月冷眼看向段绮云,委屈的看向何氏,言辞犀利的说着。
瞧着被打红的脸,何氏面上露出委屈的神色,柔声安抚道:“贺嬷嬷你退下。”
自幼就承受着贺婆子的教导,何氏见到贺婆子也是要给薄面,更不会呵斥贺婆子,何况贺婆子向来做事恭恭敬敬,处事分明,公私分明,就连何氏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是,奴婢这就退下。”贺婆子闻声附(身shēn)退下。
“放肆,表妹受了罚就该回去好生的反省,还在主母亲哭哭啼啼,看来贺婆子打你还没打够吗?”
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即使受了委屈,暂且忍耐着,(日ri)后找个机会归还回去,可段嘉月却哭哭啼啼寻死腻活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烦。
本就心中来气,段嘉月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冰冷的眼神似要将段绮云生吞活剥般,暗自咬着一口银牙冷声说道:“云娘何错之有,定是表姐故意寻个由头想要呵斥我。”
这个((贱jiàn)jiàn)蹄子,竟敢敢贺婆子打她,如今云氏也被贺婆子处罚不成样子,躺在屋内还迟迟不起来呢,她本想着稍后向何氏一并讲明。
“住嘴,本小姐向来赏罚分明,且是你能随意议论的。”“段绮云端坐在(床chuáng)榻边,本就比段嘉月高了一头,((逼bi)bi)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竟压得段嘉月喘不过气来。
她垂在(身shēn)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要掐进(肉rou)中,眼神瞪着的段绮云,似要将她(身shēn)上瞪出个洞来。
“姨母,月娘的脸好疼,你要为月娘做主。”
脸上的疼痛感火辣辣的,段嘉月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