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段嘉月便一脸好奇的朝着段绮云走去,当视线落在那雪白一尘不染的雪蚕上,段嘉月勾唇嘲讽道:“表姐,这是什么料子,难看死了。”
话语一落,段绮云与许管事相互对望一眼,彼此的眼底含着浓浓的嘲讽神色,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妹,还真是没见识,这上等的雪蚕就是一尘不染。
段绮云勾唇轻笑道:“这料子不及表妹(身shēn)上的花纹耐看。“她那一双美眸打量着段嘉月(身shēn)上的色彩斑斓的花纹布料,心中冷笑。
话中有话,就连一旁的红芜,也捂着嘴偷笑着,瞧着段嘉月(身shēn)上穿戴着艳丽服饰的花纹,不及段绮云一分好看。
“你笑什么?”段嘉月眼睛不屑的扫了一眼红芜,冷声喝道。
一旁的许管事看透不说破,心中冷笑连连,下人总就是下人,怎么能与大小姐的眼光独到。
雪蚕名为上好的蚕丝,光滑,柔顺,穿上(身shēn)上,既不俗气,也不显得艳丽,反而乘着人气质优雅高贵。
也只有段绮云这样的千金小姐,眼光独到,原本雪蚕是稀有的面料,每每都被段绮云花重金给买下了。
“奴婢想笑就笑,表小姐还管着奴婢笑吗?”红芜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听到这话,段嘉月冷眼扫了一眼段绮云,这个刁奴,和段绮云一个德行,什么话不说清,总是话中有话的调侃她,她有时还听不出来,等反应过来时,段绮云不知道早走远了。
段绮云以前不是傻乎乎的吗?段嘉月以往最(爱ài)话中有话的嘲讽段绮云,如今倒好,被那个((贱jiàn)jiàn)人反着调侃自己了。
“你……”段嘉月气的咬牙,眼神瞪了一眼红芜,瞧着段绮云打量着雪蚕的样子,好像这个面料是个宝贝似的。
段嘉月的视线落在被段绮云的手指上,段绮云握着雪蚕的一角,这算什么面料,一点都没有自己选的好看。
“表姐若是穿了这雪蚕做的衣服啊,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那该多吸引人啊。”段嘉月冷声嘲讽着,眸光不屑的扫了一眼那半透明的雪
蚕。
听了这话,段绮云绝美的容颜上勾唇轻笑起来,眼神讥讽的看了一眼段嘉月,低声道:“表妹还未出阁,就说出这等不知羞的话来,还是快快回府吧。”
一个外来的表妹,大言不惭的羞辱大小姐,还真是不知羞耻,许管事精明的眼眸中,露出嘲讽的神色。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