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这么盼着你家小姐受罚了。”
“奴婢不是这样想的。”红芜连连解释着,目光满是担忧的打量着段绮云。
红芜心中隐约感觉奇怪,自家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淡定?以往老爷请家法,小姐都吓得不行,难道小姐不害怕吗?小姐何时变得这么大胆了。
“父亲,请家法,自然是要收拾一下乱嚼舌根的人。”段绮云故意大声的说着,眼神瞥向段嘉月。
只感觉段绮云的眼神古怪,段嘉月心中说不出的冷意,转而朝着一旁的段崇德望去,他气的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水。
“老爷,家法来了。”仆人恭敬的将一条碗口粗的鞭子端了上来,上面隐约有些血渍,可见一鞭子下去,顿时皮开(肉rou)烂。
一旁的段嘉月忍不住的幻想着,这个鞭子打在段绮云(身shēn)上的场景,忍不住的嗤笑了出来。
瞧着段嘉月那得意的模样,段绮云眼底闪烁不定,安抚了一下红芜,低声道:“没事的。”
就在这时,段崇德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冷声喝道:“来人,将段绮云拉住。”
一群仆人听着,便要朝着段绮云冲了过去。
“慢着。”段绮云冷不丁的一声响起,马上就要受刑了,还想要做什么?段嘉月一脸看笑话的神色。
“段绮云,忤逆长辈,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段崇德沉声道,眼神示意着仆人拉着段绮云。
“你们忘记谁才是尚书府的嫡小姐了?”段绮云大声的喝道,冷眼斜视长得那些要扑上来的仆人。
听到这话,仆人顿住了脚,眼神犹豫不定的看向段崇德与段绮云。
尚书府只有一位嫡出小姐,那就是段绮云,即便段嘉月搬进府内,受了老爷垂怜,可也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主子,在嫡出小姐的面前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人而已。
“段绮云,你可真是牙尖嘴利,”段崇
德用手指着段绮云,眼神示意着那些仆人,见仆人都一副不敢上前的样子,心中更是来气。
“还不快给我打。”段崇德迫不及待想要处罚段绮云来解气。
一旁的段嘉月捂着嘴在偷笑着,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的神色。
“父亲今(日ri)若是打了我,只怕明(日ri)朝廷之上,父亲官位不保。”段绮云轻飘飘的说着,语气别有深意。
“你个不孝女,妖言惑众,口出狂言,还不快给我打。”段崇德愤怒的甩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