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的(身shēn)后已无退路了?”
段绮云的话,如同锋锐的利刃一般,直愣愣地刺入到段崇德的心脏之中,让段崇德感觉心脏一阵心悸,而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你胡说什么?”段崇德气愤地指着段绮云,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却一时语塞,段绮云说的都是事实,就算他想要反驳,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段绮云冷笑了一声:“父亲,我到底有没有胡说,我想你自己应该比我还要清楚。”
她径直走到房内坐下,嘴角的弧度更甚:“父亲,你这个时候还不动我,难道不是因为我是你唯一能够联系到母亲,甚至是萧氏将军府的筹码么?”
“你到底想怎样?”段崇德知道,若是真要理论下去,自己绝对不会是这个逆女的对手,他只得深呼吸了一口气,比较心平气和地对段绮云问。
段绮云笑了:“我也不想要什么,只是希望,你们少管我的事,尤其是婚事,至于其他的,你们不论做什么,只要不招惹到我的话,我可以暂时和你们相安无事,但如果你们对我动手的话,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对你们客气了不是?”
段绮云温和的话语,却让段崇德的后背寒凉一片,自从段母离开之后,他就发现自己面前这个女儿是越来越陌生了。
陌生的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
段绮云看了一眼发愣的段崇德,有些不耐烦地说:“父亲还有什么事(情qing)就赶紧售出来吧,我还有许多事去哪个要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父亲耗。”
段崇德者才想起来自己之所以喊段绮云过来添堵是为了什么:“明天有一场王爷们的选妃宴,你作为未婚女子被皇上点名参宴了,你应该知
道怎么做吧?别落了我们段家的脸。”
段绮云听到了段崇德话后,脸上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qing)绪来,但内心却是一阵的古怪。
这不年不节的,也不是什么良辰吉(日ri),举办的宫宴必定不是什么好的宴会,在加上皇帝亲自点了自己的名,非要自己去参加的话,不用想也知道跟谁有关了吧?
谁知道这个皇帝打的是什么算盘?在朝的不论是官员们还是官员的夫人们都知道,当今的皇上与睿王素来不合,而她最近又和睿王走的颇近,只是想想便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只是,皇上都亲自点名了,自己若是不去的话,就鞭策回国内抗旨不尊了,那后果可不是他能够想到的。
不过,遮掩会是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