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了一下的段绮云自然是满脸的不自在,她又是心虚地窥视了陆敛一眼。“本小姐并非故意唤你,不过是看四下无人,只得找你便是了。不过,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在做什么?方才,你还是说这要把本小姐送回家。如今,便是反悔了去?”
“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陆敛看了段绮云一眼,却是没有回答段绮云的问题,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昏迷不醒的娄星阑。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娄星阑,又是全神贯注地看了去。娄星阑在陆敛的手上,就好像一个乖乖听命的破布娃娃一样。
“本小姐还没有玩到尽兴!”段绮云义正言辞地说道。
可是,在感受到陆敛扫视过来的目光的时候,又是惊慌得如同寒蝉一般。
“说实话。”陆敛哪里会看不出来段绮云的小心思,他还是不由苦笑地揭穿了段绮云。
“我!”被戳破的段绮云又是横眉竖眼,她清丽的双眸又是转了转,想要再是编一个理由的时候,却是被陆敛从中阻拦。
最后,还是由得陆敛道出了其中的真相。而那,也是段绮云想要留下来的最终目的。
“一位王爷与一名国师勾结在一起,而那个国师的家父是朝廷命官。你便是一定很有兴趣,想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何吧。而且,这样你也有了威胁王爷的后路。”
陆敛说的一字一顿,句句皆是戳中段绮云的心坎。奇怪的是,这明明是对陆敛的不利。
换言之,简直就是对陆敛的(阴yin)谋论,可是陆敛却是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在阐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嗯。”见着陆敛都是把自己那么点的小心思揭开了,段绮云也没有再继续隐瞒的必要了。她倒是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也好过唯唯诺诺,又是被人看不起。
“那你不生气?不厌恶?甚至没有想杀我封口的意思?”段绮云又是偷瞄着陆敛的神色,却是在他峻冷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的破绽。
他就像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总是板起脸来,让
人难以窥探他的内心。可是若是有人踏足了那片“(禁jin)地”,就会发现,其实里面开满了鲜花与芬芳。
像是被段绮云那不知所云的话语,逗的发笑的陆敛终于是在冰冷的眉宇间破了功。“不会,你不一样。若是你想知道,本王也不会故意隐瞒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陆敛的这番话后,段绮云的心(情qing)突然变得舒畅起来,就如同(春chun)风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