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这个意思!”段嘉月眼见着段绮云如此回应着,气的是眉毛都要连成了一条线,急忙是大吼大叫着。
“哦?那即便庶妹没有这个意思,那老嬷嬷已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庶妹还是这般的不懂得尊老(爱ài)幼,直接在老嬷嬷的脸上留下口子,你又是有什么心思,怕是与人比美吗?”
段绮云的眼睛乌亮,透着一股聪明和机警,她又是毫不犹豫地说出口,看着那段嘉月又是如何再去回复。
“我那是,想要打你!”段嘉月只是下意识地反应,不能让那个段绮云占据了口头上的优势,便是一股脑的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直到她的话脱口而出,段嘉月又是赶忙捂住嘴,她的嘴角又是在不停地抽搐,带着颤抖的声音叫道:“我没有!”
“你可是休要狡辩。做这种无用功了。”段绮云见着自己的计谋得逞,又是笑笑,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如墨黑发,甚至挑起一缕青丝,拿在手心上不停地瘙痒着,仿佛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的笑意似的。
“今儿个在场的都不是耳聋的聋子,更不是眼瞎的瞎子,自然是将段府表小姐的举动看的是一清二楚的,更何况,那老嬷嬷脸上的印记,恐怕是你推卸不掉的吧?”
一言一语皆是有理有据,段绮云像个孩子似的在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便是看也不看段嘉月一眼,直接转向了段崇德。
“父亲大人,你方才也是听到了庶妹亲口承认了她自己的过错,便是不把嫡庶放在眼里,分明是冥顽不灵的纨绔子弟模样。”
可是那段崇德却好似没有听懂一样,只见他咧着有胡楂的嘴巴,露着白晃晃的牙齿,那副模样让人看了简直恨之入骨,他又是挑了挑眉,装作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又是好笑地看着段绮云。
“她承认便是她承认了去,与本官,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段崇德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让段绮云是眼皮子暴跳,可是她又是使劲儿
地咽了一口唾沫,才又是恢复那平稳的作态,“父亲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庶妹无礼,因为她终归不是段府的本家人,而是一个外来的无知的母系旁氏族人。”
那段绮云又是脸上含着笑侧着腮,虽然嘴上说着段嘉月的坏,但她终归是没有看过段嘉月一眼。
“可是父亲大人,可是段府的顶天柱,是养活段府一家老小的。想必父亲最为熟知的一本书,一定是叫《段氏家法》吧?云娘可是记得,云娘小时候把这本书背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