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敏感的位置一疼,齐君瀚脸色大变,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惨叫一声道:“啊。”
他墨眸一凛,眼神愤恨的瞪向段绮云,双手不自觉捂着自己的(身shēn)下,英俊的面孔上瞬间煞白,疼得他(身shēn)子直哆嗦。
这个该死的((贱jiàn)jiàn)人对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冷着眼,羞愤的看向段绮云,难以启齿的问道:“段绮云,你对本少爷做……做什么了?”
男子双手捂着(身shēn)下,一脸的痛苦之色,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模样看着好不滑稽,堂堂的大启第一才子竟做出这等不雅的举止来,让人嗤笑。
端坐的榻前的段绮云,慢条斯理的抚平自己褶皱的衣衫,峨眉紧蹙,一双妙目疑惑的望向齐君瀚,脸上带着担忧,不安问道:“小女子什么也没做?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瞧着段绮云那一脸无辜的表(情qing),气的齐君瀚俊逸面孔上满是绯红,(身shēn)下疼得厉害,他双手紧紧的捂着,全数被段绮云尽收眼底。
这等难以启齿的话他也问不出口,噎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公子(身shēn)上哪里不舒服吗?叫上府上大大夫给你诊治一下?”段绮云美眸幽幽的看向眼前急得跳脚的齐君瀚,眼底闪过一抹冷笑,担忧的问道。
“不用,多谢……段小姐的好意。”齐君瀚急忙制止着,墨眸闪烁不定,看着段绮云不断的打量着自己,羞的他脸色涨红,转过(身shēn)来,背对着段绮云。
无耻之徒,妄想羞辱她,刚才那一针段绮云用尽的全部力气刺去,眼前的齐君瀚也疼得脸色煞白,险些要昏厥过去。
从榻起(身shēn),段绮云眼底带着浓浓的得意,面上露出担忧的表(情qing),无辜的说道:“齐公子你这般疏离小女子,难道的嫌恶小女子刚才……”
(身shēn)下的疼痛感刺激着齐君瀚的每个神经,疼的他都要喘不过
气来,那还有心思去念及着儿女之(情qing),他羞愤的躲闪着段绮云的视线。
“在下思念段小姐甚深,一时冲动,还请段小姐莫要与在下计较。”齐君瀚(身shēn)子背对着段绮云,回眸望去眼神躲闪不定的说着。
冲动?想来齐君瀚一时**而起,也曾这样勾引有段嘉月,今(日ri)妄想非礼与她,还好她早有准备,不然又让齐君瀚这个伪君子给糟践了。
听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