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阿姨说着,就要转身下楼,去叫那平日里打扫这栋主楼的佣人们上来。
白若溪却说道:“不必叫她们,我既然说是刘思思偷了我的东西,那自然就有我的道理,你叫她们上来,也是没有用的,东西已经被刘思思给偷走了,无论如何是找不出来的。”
管家阿姨一愣,想到最关键的点,便问道:“说到这,白小姐呀,你到底是少了什么东西啊。”
刘思思没有偷拿白若溪的东西,却被她污蔑,心里不屑一笑,开口道:“她自己又没有丢东西,怎么知道?”
白若溪怒道:“你给我闭嘴,小贱人!”
管家阿姨又哎呀了一声,张口欲劝,却又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到底这两个是主人家,在管家阿姨看来,两个长的都足够漂亮,又是陆先生喜欢的人物,哪个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于是,她准备先找个借口溜了,再偷偷给陆先生打个电话,让陆先生回来。
没成想,那头白若溪却打起了感情牌,说道:“管家阿姨,你是见过的,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一件东西。”
管家阿姨接口说道:“哎呀,原来是那条项莲啊。”
白若溪点点头,说道:“没错,正是那条项莲,我妈妈如今病重在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撒手人寰,留下我一个人孤单一个人在这人世间,那是我唯一的一件念想了,如果我妈妈离世,我要到哪里去找她啊。”
白若溪正在深情的倾诉对她妈妈的想念,却听见刘思思冷笑一声。
开口说道:“怎么,你妈妈病重,做女儿的不去照看,反而留在这里怀念一条项莲,白若溪,我真为你妈妈感到可怜。”
刘思思是从陆易那里知道关于白若溪妈妈的事的,那天她正在二楼办公室里,为陆易整理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陆易的电话响起,而陆易见是他安排在白若溪妈妈病房的人的电话,便没有让她回避。
从那通电话中,刘思思无意中得知,白若溪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她妈妈了,甚至在王总把她送到陆宅,没有金钱的后顾之忧,没有人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情况下,她也是选择去逛街,而不是去看望她病重在床的妈妈。
因此,听到白若溪提及她病重的妈妈,刘思思便再也忍不住嘲讽出口。
管家阿姨听了刘思思的话,责怪道:“哎呀,白小姐啊,不是我说你啊,你发妈病重在床,做儿女的怎么能不去照顾呢。”
白若溪被她说的眼睛一红,说道:“我这不是想着照顾陆先生嘛,我妈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