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语气有一些令她听不明白,但是尽管如此,她对简怀箴还是十分信任的,所以她便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您此去天津一路多风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简怀箴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像后宫之中,云波鬼劫,人人勾心斗角,我与尔诈,比起那我在天津一路恐怕也不惶多让,所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照顾唐惊染的安全,知道吗?”
零落连连点头说道:“皇长公主,那你早去早回,我一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照顾唐惊染”。
于是简怀箴便离开了皇宫,然后去上尚书府中找到了简破浪,同他一起出发,两个人便一起往天津走去。
只是此次路途之上,简破浪跟上次同简怀箴一起出门的时候不同,一路之上他既没有指点风物,又没有唧唧喳喳,反而是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愁云惨雾之中,看上去让简怀箴觉得十分奇怪。
但是简怀箴仔细想了想,她以为可能简破浪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原因,是因为她的母亲落雪公主如今得了麻风病,所以他心里十分担心的缘故,所以她便一路之上捡了一些话来开到简破浪。
简破浪听简怀箴不住的开导自己,他忽然扬起头来问简怀箴道:“公主姑姑,倘若破浪做了什么错事,你会不会原谅破浪呀?”
简怀箴微微有些诧异,问道:“你会做错什么事呢?其实谁年轻的时候没有错过呢?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做过很多错事,但是年轻的时候做过错事不要紧,等到以后懂得改了,那就没有什么。”
简破浪听简怀箴这么说,他便点点头说道:“公主姑姑,你说得也对,可是有些时候,人要做某些事情,那实在是身不由己。”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倒是让简怀箴觉得很是奇怪。因为在她的印象之中,简破浪一项是胸无城府,心里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而且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些七八糟的事而不开心。
但是如今,他整个人完全陷入了一种极度不开心的状态里,这让简怀箴觉得很不舒服。
简怀箴便好言好语的劝说了他一番,两个人便匆匆忙忙的往天津地界赶去。
而方寥、纪恻寒和江少衡他们在怀明苑中等着简怀箴来跟他们会合,但是一直等到第二天夕阳西下的时候,都没有等到简怀箴来。
方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望着如雪的残阳说道:“我们恐怕又晚了一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纪恻寒跳到他的面前问道。
江少衡浅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