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贤跟王杲倶是这般一般无二的声口,石亨心里头颇有些诧异,不过礼数还是要的。
故而石亨便上前扶起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人,随即开口说的:“王大人,李大人,你们来了就来了,何必给本官行这么一套礼,本官如何受得起,两位快快请起。”
听得石亨有此一说,李贤便开口言道:“石大人不怪罪李贤肆意叨扰,便是李贤的大福气了,给石大人磕个头算得了什么。”
户部尚书王杲也随声附和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下官此番具公服拜谒石大人,理所应当,理所应当的。石大人不必客气,若是不受,下官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听得眼前的两人如此言语道,颇有些好大喜功的石亨自是喜不自胜,便对着李贤跟户部尚书王杲开口言语道:“好说,好说,既然两位大人众口一辞,那石亨也就却之不恭受之有愧,站着受两位一礼,两位可以起来了。”
户部尚书王杲和李贤相互对了一言,便从地上起来。
“王大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公服拜见鄙人,不知有何贵干。”石亨心下颇有有些怀疑户部尚书王杲的来意,便开口试探的问了一句。
李贤见石亨有此一言,便张口言语道:“石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李贤昨日在府上听大人说要让李贤接任户部尚书一职,不过李贤才具平平如何能当得此任,便去户部尚书王大人处跟王大人言谈了一下此事,方才发觉王大人对天下各省的度支情形是了如指掌,户部尚书一职非王大人莫属。而王大人对石大人的军功政绩也很是仰慕,故而便相约今日一同来府上,好好跟石亨大人讨教一番时局的看法。”
石亨闻得此言,心里头觉得颇有些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这个李贤说的究竟是如何的意思,便打着哈哈的说道:“石亨是武官出身,对于战伐之事颇为熟谙,至于这时局的看法,石某人自认不才,两人大人是否找错了人。
前头有了李贤的铺垫,户部尚书王杲听得石亨有此一言,便张口跟石亨道明了自己此番的来意:“石大人,事情是这样的。石大人奉旨在家中思过的时日里头,徐有贞在朝中大肆安排旧日朋僚,党同伐异,快要逼得下官这等人没有立足之地了,下官此来是想要大人复出,振臂一呼,驱逐徐有贞,以振朝纲。”
石亨听得户部尚书王杲表明了心迹,心下知道此人是情愿归附自己的,自然是极为高兴,便对他开口言语道:“王大人所言一点不差,徐有贞这些时日以来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了,不够眼下皇上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