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怀箴见得李贤有这般的举动,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如此,徐有贞跟石亨两人陷害于谦于大人之事,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要我等小心行事,必能在有生之年帮着于谦于大人洗雪冤情。”
李贤听简怀箴有此斩钉截铁的论断,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不管目下如何,总是要为于谦于大人报仇为先,而且还不能让于谦于大人的令名受损,目下也唯有先让徐有贞跟石亨等人张牙舞爪,横行不法一段时日,只要日后有机会扳倒这两人,便可一并帮着于谦于大人洗雪冤情。”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说道:“李大人说的是,这才是稳妥的法子。目下只要徐有贞跟之间有龌龊枝梧之事,便可居间挑拨,能够令徐有贞跟石亨势不两立自是最好不过,即便是不能如此,也要加速拆散两人的攻守同盟。如此一来,日后我等方能在给于谦于大人一事上收功。”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为有理,日后下官便从此处着手设法。”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正是,从此处设法里间徐有贞跟石亨是最为妥贴的法子。”
李贤便接口说道:“那下官就派人给石亨送一张秘帖,把徐有贞欲行之事告知于他,也好再度挑拨其事,令石亨对徐有贞恨之入骨。”
听得李贤有此建言,简怀箴颇有惊艳之感,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果然厉害,方才所言之事自是妙策。”
闻得简怀箴有此赞誉,李贤颇有些受宠若惊的开口言说道:“皇长公主如此称许,下官担当不起,方才不过是灵机一动忽然蹦出来的一个法子,尚未通盘筹算。”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谦虚,李大人若不是日思夜想如何对付徐有贞跟石亨,方才也决计不会这么轻易便能想出如此一个好主意,想来李大人在家中朝里无时不刻不在想着究竟如何才能帮于谦于大人洗脱冤屈?李大人,本公主所猜可有谬误。”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猜一点不差,李贤衷心所愿便是早日能够替于谦于大人洗雪冤屈,每日枕席之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都是为了此事。”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所言之事,简怀箴心里头也明白,不管情形如何,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对付徐有贞跟石亨二人,还需仰仗李大人的大力。眼下不动徐有贞跟石亨,也是为了日后更好的对付这两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