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大为感慨的开口说道:“李老弟果然是个信人,老夫觉得这些时日以来,朝廷里头几乎没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幸而有老弟出现,老夫心里头极为感动,这些年来宦海浮沉,老夫也经历过了不少,朝廷中冠盖相属,也不知交接过多少文武官员,不过从未有过像老弟一般果决机敏之人。此番得以跟老弟结识,实在是老夫的幸事。”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慌忙开口言语道:“徐大人过誉了,下官如何担当的起徐大人这般的评议。下官愿意替徐大人效劳,全然是因为大人的威望和德行,并无其他。”
李贤的这番话恭维得恰到好处,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李老弟不愧是老夫的知己。老弟日后有事,只要跟老夫打一个招呼,老夫自当效劳。”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慌忙推却道:“徐大人说的是哪里话,下官若是有事如何敢劳烦日理万机的徐大人,何况下官也别无他事,下官目下所在的衙门是个冷曹闲衙,每日点卯便是,余时也别无他事。就算偶尔有事要做,如何敢烦劳徐大人。”
徐有贞闻言,便笑笑说道:“李大人不必客气,老弟是否有意换个位子,从眼下的冷曹闲衙出来,到旁的衙门。”
听得这话,李贤心下微微一怔,不够马上便明白了徐有贞的意思,徐有贞说这番话就是暗示可以帮自己调升一下。
李贤心里头一想,目下为了对付徐有贞和石亨,最为重要的是不可让石亨起疑,若是骤然调动,传出了什么风声让石亨听到的话,事情开就不好办了。毕竟目下自己还应当小心谨慎为好,若是打草惊蛇,日后便不能在石亨和徐有贞两头之中摆布挑拨了。
心里头有了这般的想法,李贤便开口言语道:“大人,不必如此,李贤生性疏懒,不胜繁剧,眼下的清水衙门对下官来说倒是得其所哉,升官发财非李贤所愿,李贤只是想帮着徐大人能够替天下的臣民百姓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极为激赏的开口言语道:“李老弟果真是个信人,身居陋室,心忧天下。就和那身居偏僻的巷陌里,箪食瓢饮,兀坐终日,落落寡合,却怡然自乐的古之圣贤颜回一般,国士无双,贤哲之人。”
徐有贞有此赞誉,李贤慌忙避席应道:“大人这般言说,实在是愧煞了李贤。李贤得大人这般夸耀,绝不敢领受。”
徐有贞听得李贤口出此言,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谦虚,自目下的情形看来,朝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