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一样,我轻哼一声说道:“那我送过去了就走了。”
“你别走,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
真的是可恶啊,我看着天上的繁星,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
路边的牌子一闪而过,距离城区还有五十公里,我觉得我得做些什么了。我敲了敲车顶,发出当当两声轻响。
汽车在一瞬间左摇右晃,差点把我给甩了下来,真是可恶的家伙。
“谁?是谁?”咆哮的声音就没有停过,男人愤怒的就像是一只小鸟,还是黑色的那种时刻准备着爆炸。
“我,是我。”我回应了他们的问题。
尖叫声,又是尖叫声,女人这种生物真的是麻烦。
“闭嘴臭婆娘。”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我人都敢杀,还不敢打你?”
“你个废物,都怪你个废物,要不是我我怎么会摊上这件事情?呜呜呜......”
“别哭了蠢女人。”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把脑袋伸到了窗子边上,胸口还没有干涸的血液顺着脖子滑过脸颊,再顺着我的头发滴到玻璃上。
敲了敲窗,我试图让这两个家伙注意到我“嘿嘿,看看外边。”
“鬼啊。”
女人慌张的大叫,抓住了男人的手,方向盘在一瞬间失去了控制,汽车左摇右晃的撞到了树上。
两个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晕了过去,安全气囊瞬间撑开,给我的脸上哼哼的来了一下。
我从车上跳了下来,看着这不偏不倚撞在大漠上唯一一棵树上的汽车,戳破气囊,把两个已经昏迷了的家伙搬到了后座上。
万幸这家伙的行车记录仪上还有我被撞的视频,我可以好好的和他们打上一场官司,讹一笔小钱钱。
再一次发动的汽车缓慢的行驶在路上,摇摇晃晃的,冒着黑烟,就像是一个得了肺结核的老头。
汽车驶进城区已经是十二点过了,边境城市不像是沿海城市一般灯火通明,商店早早的就关了门,拖着饥肠辘辘的身子,顺着地图的导航停在了交警中队的门口。
昏暗的警卫室里白炽灯的光一闪一闪的,一个端着搪瓷缸子的大爷,扶了扶眼镜,低头看着报纸。
“大爷?”我敲响了玻璃。
大爷看着我的模样,原本佝偻的身子瞬间一震,上下打量着我“小伙子这是被砍了?”
说完,放下搪瓷缸子,朝着我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