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守护,那时候没什么人伺候,我亲自去给她拿汤药,结果回来的时候洛意欢已经起来了……看上去面色红润,一点事情也没有了,可是她当时看我第一眼的时候……有一种疏离的感觉,让我很害怕,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洛意欢要不属于我了……”
“她不是没事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内心作祟,我总觉得洛意欢自从那一次之后就变得很奇怪,也不是奇怪,就是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了……”仲孙延赫低声说道,月泽芮纳听不清楚:“你在嘀咕什么啊?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能不能有一点俘虏的样子啊?”
“什么俘虏……你要是不开心要打要杀随便,但绝对别想我和你服软,小丫头片子,朕比皇后都大六岁,更何况是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仲孙延赫撇撇嘴。
“爱情和年龄是没有关系的,你真迂腐!”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鬼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啊。”仲孙延赫摇摇头,很是无奈:“要我说来,你也是从小到大吃了不少苦头,怎么还能这么单纯啊?我还以为你就是冷血杀人如麻的魔头呢。”
“再坏的人也有好的一面啊,你以为我想这样啊……”月泽芮纳叹了一口气:“我的母亲只是这个家族的一个妾室罢了,没有人在意我,如果我自己不去争不去抢,我早就被欺负死了,西夏的礼法没有你们和藏湫那么周全,很多王法都是贵族的喜好罢了,但是我的妈妈还活着的时候,她是一个看似柔软,但是内心有一种强大力量的女人,这些力量保护着她看尽了世间最黑暗的险恶还能心怀善良……”
“行行行,你这个黄毛丫头又想走温情路线套路我,哎呀真是……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仲孙延赫不耐烦地打断道。
“没良心,你难道就没有母亲吗?”月泽芮纳甩了一个大白眼,可是仲孙延赫笑了笑:“我确实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比你的母亲凄惨多了,她的名分都是死了之后我给追封的,即使爱她的人都是为了她一个一生惦念,一个连命都给了,也没能护住她的性命……”
“你可以给我说说你的母亲吗?”月泽芮纳饶有趣味地问道,可是仲孙延赫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想再说了。”
“哦,没关系,反正以后咱们,来日方长嘛!”月泽芮纳嘿嘿一笑。
“谁和你来日方长??”仲孙延赫往旁边缩了缩:“我和你说了,我是不会被你困在这个地方很久的,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