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是因为我让她想到了他的女儿。
刚想问问他女儿是怎么死的时,想到这怕是他的死穴,万万问不得啊。
“莫因子,”他看着我的眼神,忽然回到了刚才的严肃:“那会我凶徐达的时候,你听清楚什么事儿了吗?”
“听清了……何氏集团的人,因为毒品的问题,杀了你们夜总会的一个小头目。但是,徐达觉得那是那个叫什么李政怵的手下,就没管。”我说。
“对,那我现在问你,如果你站在徐达的角度,你会怎么做?”
“我?我怎么可能站在那角度想问题啊……我不知道。”我赶忙摆手说。
“你就大胆的说……”教父说。
听他这么问我就奇怪了,“杜大伯,您干嘛问我这种问题啊!?”
“你不是要嫁给徐家吗?那就意味着嫁到金门啊!而且,从你刚才说胡那种淡然的口气里,我感觉你也是有过某些经验的……”他说着,眼神中就露出一道精光。
所谓的某些经验,自然是指我也是在道儿上混过的。
这教父,当真是活成精了!
我都伪装的这么严实了,他竟然还能知道是道儿上混过的人?
“呵呵,您眼睛真是贼亮贼亮呢,我还真是当过小老大呢!”我捂着嘴笑了笑,而后毫不客气的说:“要是让我站在徐达的角度,当天晚上我就一个不让他们跑了!管他什么何鸿枭还是李鸿枭?”
“那么大胆?”教父嘴角挂起死老人中难的的坏笑说。
“有您不是……说句不好听的,什么,”我说着,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台阶,略带小心的低声说:“什么徐达、李政怵的,他们眼里就是没你!他们就是忘了背后还有您呢!不管咱们那个小头目在什么事儿上犯了错误,但是,处罚也得咱们自己处罚,轮得到他们何氏集团的人来替我们动手?他们之所以不行动,就是想看对方的笑话!李政怵知道现在的金门实际负责人是徐达,这事儿他就推给了徐达,而徐达呢却觉得那是李政怵的事儿,还等着您批评李政怵呢!这俩人说到底就是不团结!”
我一口气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这个“黑锅”算是给李政怵和徐达扣上了。
“要是找你这么说的话,我该怎么处置他俩人呢?”教父饶有趣味的盯着我说。
我脑子微微一懵,但是,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也并不是第一次遇见。当年,在宏仁县,魏顾海的人遇到敌对势力的时候,老三手下的人明明遇见了,却没有管。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