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了!你俩……你俩过你们的大好青春去吧!”
我将门摔死之后,便听到张扬在喊我,可是,那声音被扯断,明显是被魏子洲拉住了。
眼泪不知为什么,就那么突兀的流下来。
走在凌晨一点的大街上,冷风嗖嗖的也感觉不到冷了。
我问自己为什么要发火,为什么要跟他俩闹,他俩明明都那么在乎我,我为什么要闹。
我一遍遍的问自己,没有发现自己什么原因,却发现了魏子洲的爱竟那么自私。
自私的会因为张扬对我太好而吃醋,自私到仿佛我就是个危险动物……
那时,十六岁的我觉得魏子洲是个爱情疯子。
可是,如今的自己,却觉得他是最懂爱情的。
很多时候,我们习惯了复杂。于是,将原本很是纯真的东西,在六神无主的情况下搞成了四不像。
魏子洲很懂爱情,我觉得没有人能他懂。
没有人。
魏子洲很对,爱情就是自私的,自私到不想让其他人触碰对方。
自私到必须要自己去满足对方,自私到自己这颗心再也容不下另外任何一个人。
当然,那时十六岁的我不懂爱情。
也没有爱情。
那时的我,只是朦胧的想有个人能像魏子洲在乎张扬一般的在乎我,让我有个巨大的肩膀可以依靠。
但是,现实是,在遇到陆厉之前,注定会在乌云密布的暴雨猩风中生存着……
拿出手机,给苏晴打了电话。
“喂,莫菲!”苏晴接起电话,里面传来音乐声和吵闹嘻嘻的声音,“大哥,我打个电话,哎呀,别乱摸了……呵呵。”
凌晨一点很多人都已经沉沉的睡去,可是,这些女人们却还在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迎合着。
“还在台上呢。”
“嗯,好了,出来了!”她说着,周围那的糟杂声便没有了,“怎么了?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
“我跟子州闹别扭了,今晚没地儿去了。”我说。
“那你先回家等我,我坐完这个台就回家,今晚咱俩一个床!呵呵!”苏晴高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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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雪又厚了。
踩上去时,吱吱作响……
当我选择跟苏晴、苏烟住一起的时候,
我很清楚的知道,曾经站在我身后时刻提醒着我的张扬与魏子洲会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