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这些人与正府穿一条裤子的丑态,他很想亲手毁了这些人。
“先忍忍,机会多得是。”
刘肖倒是满不在乎的说道:“到时候我们就一口咬定是要保护这批枪,至于是谁炸了四方街不要提,就说不知道。”
“行吧。”
楚河见四下无人,屋内也没有监控,便将苏姀叫到了一边,两个人也不知道角落里做了些什么,反正是稀稀疏疏的折腾了很久,别人的目光都有点暧昧了他们才回来。
看到众人暧昧的目光,楚河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怎么样,倒是苏姀红着脸低下了头。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房间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还是楚河熟悉的人,是秦学森来了。
“小楚,崔永禄说的都是真的?”秦学森有些不可置信,他认为这个救过自己命的年轻人不该如此冒失。
楚河尴尬一笑,起身道:“我就觉得那批枪丢在那里可惜了,就想拿出来带到驻地来。”
“唉,你糊涂啊!”
秦学森有些气恼道:“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你总该给我通个电话,我口头允许后,你就不用担上这偷枪的责任了!”
“唉,我也没想那么多。”
楚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秦市掌,像我们这样的,其实情节也不算严重吧?”
“等开会再研究吧,你啊。”
秦学森摇了摇头,又走出了房间,显然这并不是正式的审问。
又过了一会儿,除了楚河与刘肖外,其他人都被带了出去,而且都分配了帐篷,与其他幸存者生活在了一起。
房间内就只剩下楚河与刘肖了,他们都没说话,而是看着外面的夜空,听着近在咫尺的枪声。
支队驻地距离火车站很近,而运送物资又离不开火车站。
所以支队长赵大山与秦学森各带了一部分人,由秦学森去西城区取药,而赵大山则负责清扫火车站周边。
从楚河他们来到驻地,这里的枪炮声就没有停止过。
因为赵大山正带人奋战,而且战斗一时半会是无法停歇的。
不知不觉中,楚河靠着墙面睡着了,而刘肖却是早在一个小时前就鼾声如雷了。
哐当!
直到房间的门被粗暴的踢开,熟睡的二人才算惊醒过来。
而此时,外面已经大亮了,但却有腥臭的味道传进了二人鼻子里面。
楚河向门口看过去,便看到一个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