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佩刀,一步步地走向侧座上的谭羽,俨然是要取谭羽性命的样子。
一步。
两步。
刀锋离谭羽越来越近。
可趴在桌上的谭羽仍是一副酒酣的模样,半点儿不带动的。
咻——
在寒芒离谭羽的脖颈只有一指之遥时,胡佩玉收刀入鞘,同时转身,走到趴着的冯柏铭案前,从怀里取出刚才的那份密报,躬身双手托举过去,口中说道:“将军,这小子看来是真醉了。”
方才还酩酊大醉的冯柏铭这下就和没事儿人一样,抹了一把脸坐起来,说:“他小子喝了我十余缸老窖,这要还不醉,那我可是亏大发了。”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胡佩玉送过来的密报上,转而问道:“长安的?还是淅源的。”
“长安的。”胡佩玉将密报放在冯柏铭面前摊开,跟着禀道:“三日前,陛下册封了阿如伯爵为新任国师,说要将铁路和信号塔扩建至全国,以促进新教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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