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里喝露水的仙女儿。
好不容易央着她挂个惜娘的牌子吧,这位眼界又太高,这位也不见那位也不接的,就那么吊着所有人的胃口。
等到老鸨这儿拉下脸面去求爷爷告奶奶地求着她每月一次上台拨一曲,这倒是肯了,只是让她穿得惹眼些却又不肯了,里头非要搭着个严严实实的对襟。
不伦不类,还不能说,一说小心人家连薄纱都不愿意换。
然而,这京城舞阁第一美人的名头到底是管用的。
她一上台,哪怕是什么都不干,干坐着,人家恩客也爱看,爱往外掏银子。
美人嘛,静如画,动若春。
老鸨心里的成算,叶惜惜十分清楚。
“既然妈妈这般说了,那我便去试试。”叶惜惜难得温婉顺从一次。
“好惜娘,妈妈没白疼你。”老鸨喜笑颜开,她就知道刚才在底下的时候这两人一对眼,一定是看对眼了。
不然,以惜娘以往那作风,怕是立马转身走人了。
给叶惜惜吩咐完,老鸨寻思着那位爷要问小子们的话,便又一摇腰肢,甩着帕子往外去了。
叶惜惜抱着琵琶一步步轻缓地走上楼,她的一举一动都引得大堂里所有的恩客目不转睛地凝视。
“诸位,本月惜娘的曲子已经弹完了,稍后我们会抽出下月入场的大人。”丫鬟们熟门熟路地在圆台上高声说道。
说完,便是一众天香阁的姑娘们罗裳半挂地依次走上了圆台。
奏乐,起舞。
虽然比不上惜娘那般天人之姿,但在这些恩客眼里,现在圆台上的姑娘们才是他们摸得着碰得到的。
是以,也并没有人有异议。
叶惜惜敛眸抱着琵琶走到海棠房门口,屈指叩了叩门。
“进来。”里头薛怀以为是老鸨喊来的小子们,他还有些奇怪,怎么就来了一个人。
结果这头叶惜惜抱着琵琶点水般走入屋内,带过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叫端坐在桌边喝茶的薛怀噗的一声,把茶水全给喷了出去。
叶惜惜暗恼这人不懂风情,面上却不显,只噙着笑,怀抱琵琶几个转身朝后避开了薛怀所喷出的茶水。
薛怀举着杯,饶有兴趣地将视线落在她脚上。
看似普通的避让,实则采用了燕云谷的踏雪无痕,步法精妙,能在瞬息之间以应万变。这不是一个青楼花魁能有的轻功身法,她不简单。
“这位爷,喜欢听曲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