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歇歇了,没想到李儒义仍旧安静的立在夜慎门外,恍若未闻。
刘惜蕊咬咬牙,又道,“儒义先生,还请见谅,是妾身冒犯了。”
半晌不见李儒义有所动作,没想到这李儒义也是个硬脾气。
“儒义先生!”这次的声音大了很多,同时也是带着一的不悦。
召来了李儒义的蹙眉,“刘妾室,稍安勿躁,小声一点,莫要打扰了殿下。”
看着李儒义,这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眼神阴霾,“儒义先生,还请见谅,都是妾身冒犯。”
她揉揉发疼的腿,再不起身,这腿可就废了。
身为女子,夜里的地本就凉,她又跪了一下午,本来就不易受孕,这般糟践,身子骨肯定又受了损伤。
在宋念安那里受气还不够,没想到在这里也要受气,想着还有众多的佛经要抄,心中虽然不喜,可也没当回事。
要是自己抄那才是傻子,自然是要找人代替,宋念安又没说非得她亲自动笔。
找个十来人,半个时辰,即可搞定。
一阵冷风吹过,入了秋,夜里最是凉的时候,李儒义不让她起,在夜慎的书房外她也不敢妄动。
紧咬着牙关,刘惜蕊不再多说话。
只等着夜慎出来。
大约是半个时辰后,夜慎和那个小太监出了书房。
“殿下!”
不被理会的刘惜蕊眼睁睁看着夜慎离开,李儒义紧随其后。
这是打算让她跪在这里跪一夜吗?
她好不甘心。
夜慎这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刘惜蕊,李儒义送小太监离开,夜慎看了看天,终于想起来那个被遗忘的刘惜蕊,但也没有着急回去。
而是慢悠悠的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秀兰院。
宋念安这个女人,实在是不识大体了些。
现在,夜慎对宋念安的评价就是如此,宋念安嚣张跋扈,却不似以前的单纯,心有城府,又琴棋书画一样不通。
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待得起侧妃的身份。
到底是他看走了眼,宋念安和以前的那个她,不一样了。
秀兰院里的下人比其他院子里的下人懒散了些,大抵觉得宋念安不得宠的缘故,这般已经是早早的就歇下了。
夜慎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宋念安的寝室,正想着推门呢,就听紫菀兴奋的叽叽喳喳的说,“娘娘,官家给咱们送来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