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乌龟吧,你给我滚开!”
路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娘娘,王爷,不好了,小太监秦宝死了。”
花千树正在挣扎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死了?”
路遥点头:“中毒而亡,而且,跟秦路所中的是同一种毒药。”
夜放与花千树都明白,她所说的同一种毒药究竟是什么意思。夜放一声苦笑:“杀人灭口。”
自己不过是一句试探而已,对方就如此谨慎,而又心狠手辣。如此一来,死无对证。
花千树愣怔住了。这就叫呼风唤雨。就算是在自己的盘丝洞,对方想要一条性命,不过是轻而易举。就算是打上门去又如何?就像是夜放所说的,无凭无据,不是上赶着给了对方治罪的理由?
她颓然地垮下肩膀,瞬间有一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夜放挥手示意路遥退下去,然后将花千树拥进怀里,让她的脸埋首在自己胸前,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你这些时日太紧张了,会把自己逼疯的。”
花千树艰难地抬起手,缓缓向上,搂住夜放的腰身:“可我能怎么办呢?我已经是殚精竭虑,可是仍旧还是会给别人可乘之机。”
夜放轻声细语地劝慰:“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不好?”
花千树开始闷声地啜泣,紧紧地攥住夜放的衣服:“我绝对不能轻易饶了那个女人!”
花生懵懵懂懂,见花千树哭,也觉得难受,抱住她的腿,怯生生地扬起脸:“娘亲?”
夜放抬手揉揉他的头顶,又转过来安慰花千树:“这里的事情交给路遥和鱼丸儿处置,我带你们出宫散散心吧?”
然后压低了声音:“此处人多眼杂,我们出去再说。今日之事,我一会儿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花千树还没有说话,花生已经兴奋地欢呼起来:“好啊,可以出去玩了!”
花千树抹一把眼睛:“去哪?”
“镇国侯府。”
花千树进宫这些时日,一直提心吊胆,过得战战兢兢,也早就想要出宫透一口气。而凤楚狂那里,也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可以彻底放松自己的地方。
夜放命人备车,一手牵着花生,一手牵起花千树,径直出宫,直奔侯府。
时隔五年,故地重游,花千树一时间还真的有点感慨万千。什么也没有变,只不过那墙垣在风雨的剥蚀之下,看起来有些荒凉。落了锁的院门之上,朱漆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