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缓缓扭脸斥声:“胡说八道,此事与你何干?你出头做什么?”
她狠狠地瞪着谢娉婷,然后抬脸望着谢心澜:“适才谢夫人昏迷不醒,此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是妾身用**迷晕了花王妃,让她乖乖听从我的指挥,写下了这封信。就连......就连谢夫人昏迷,也是我暗中做的手脚,就是为了接近花王妃。”
花千树顿时就明白过来,付缓缓这是要替谢娉婷顶罪,将所有罪过全都大包大揽下来了。
两人对于谢心澜而言,谢娉婷的利用价值自然是更多一点。付缓缓早就看透了这一点。
果不其然,谢心澜直接将谢娉婷置于一旁,怒声呵斥付缓缓:“好大的胆子!既然你自己已然招供,那么哀家自然就要严惩不怠,给花王妃一个交代。”
花千树喜欢痛打落水狗,冒着这样大的风险,自己不就是为了剔除谢娉婷这个祸害吗?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付夫人这是一句话就替谢夫人撇清了罪责吗?”
夜放冷峻着一张脸,吩咐身后侍卫:“将付夫人带下去,着令慎行司杖责五十。”
他竟然也要偏袒谢娉婷?花千树有些出乎意料。自己忙乎一通为了谁?还不是害怕留下谢娉婷是个祸害,坏了他的大事么?他竟然还护着?
侍卫上前,扯起跪在地上的付缓缓。付缓缓也不挣扎,也不求饶。花千树平静地望着夜放,眼角眉梢挂着一抹讥诮。
夜放的眸子里极其深沉,就如海底浩瀚神秘,花千树琢磨不透。
反倒是谢娉婷,心里愧疚。当初自己鲁莽行事,就是付缓缓在谢心澜跟前保住了自己这条性命。这五年里,也是多亏了付缓缓殚精竭虑地为她医治眼睛,怎么能让她一人扛下这么多的罪过呢?
她膝行上前,哀声央求:“太后娘娘饶命啊,五十大板会要了她的性命的,请太后娘娘开恩。”
花千树微笑着道:“早就听闻付夫人精通药理,没想到竟然还可以用药控制人的心神。太后娘娘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谢心澜轻哼:“歪门邪道而已,又不能治病救人,有什么好奇的?留下来害人么?”
花千树冲着付缓缓伸出手:“姐妹一场,只要付夫人能拿出这种药来,我倒是愿意通融通融。毕竟,我好歹也是王妃娘娘,这摄政王后院里的家务事,我应当能做一半的主。”
你谢心澜又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插手我们的家务事?
她这样不依不饶,令谢心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