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交代那是你们监管不力!”花千树愤慨指责:“对待别人的辱骂与欺辱还要拽文讲道理不成?”
“先祖有云......”
“先祖有云,马上打天下!对于列强恶霸,那就是要拳头说话!”
“先祖何曾说过?”
“先祖身体力行,言传身教!难道夜家的江山是靠你们这些文人旁征博引,口舌争来的?”
“你,你,歪理,简直就是刁妇!果真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女子为妻母,小人为儿孙,这就是你们男人不养家的借口?”
“胡搅蛮缠!”
“比起讲道理,我更喜欢用拳头。”
“你想行凶不成?”
“我砸了你司成馆又怎样?”
既然她花千树已经是恶名在外,那么,她不介意,这个名声更恶劣一些。今日绝对不能忍气吞声,就是要给那些敢撺掇孩子欺辱花生的谢家人看看,以后谁还敢招惹!
少师气得浑身直颤:“泼妇!泼妇!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她花千树就是要无法无天,就是要挑衅那个没良心的男人的底线!就是要给他招惹麻烦!
老子不痛快,谁也别想好过!
她左右扫望一眼,就瞅准了旁边一根碗口粗细的银杏树,冷冷一笑,一个回身,抬腿,横扫。
“啪!”
银杏树应声而断。
“少师还真的说对了,我就是泼妇!杀人不见血,鬼见愁!谁若是敢欺负我的儿子,我就是要让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就如此树!”
旁边谢家的那几个小恶霸吓得面色苍白,就连逃走都不敢了。
千帆望着花千树,那是崇拜得五体投地,就恨不能上前抱住她的大腿了。
少师怎能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气得指着花千树的鼻子,嘴唇直打颤:“无礼泼妇,竟然敢在司成馆孔夫子跟前撒野,简直,简直......”
饶是学富五车,一时间竟然也寻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花千树的罪大恶极。
花千树呲牙一乐,原来司成馆的少师也不过如此。这嘴皮子若是上了战场,估计能被对方骂阵的人给气得晕厥。
她眯紧了眼睛,威胁一般跨前一步:“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若是别人不识抬举,我......”
话还没有说完,柳腰就被人从身后紧紧地圈住了。
妈蛋,竟然背后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