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何解释。
九歌摸摸自己的后颈,恍然大悟:“该不会是七皇叔抢走了花生,以此来要挟你吧?”
花千树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毕竟,现在谢心澜已经知道了花生的存在,天涯海角,绝对不会轻易饶过我们,七皇叔的身边,正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九歌一时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当初就不应该撺掇你喜欢上七皇叔,否则,你就不会这样痛苦。”
花千树展颜一笑:“缘分那都是宿命,若是我自己不喜欢,你就是将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没有用啊。”
九歌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回头我去上京找你。”
花千树点头,简单收拾了行礼,再看一眼自己花费了五年的时间营造的这座花屋,突然就有些不舍。心里五味杂陈,鼻子酸楚,差点就掉落下眼泪来。
原本以为,会留在这里一辈子。
凤九歌一直守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收拾小花生的衣裳,一言不发。
等到开门出去,一辆宽敞的乌漆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夜放率领随从候在外面。
见到花千树,夜放便上前,伸手想要接过她手里的包袱,花千树轻巧地一转身,就避过了他,径自撩帘上了马车。
夜放默默地收回手,九歌已经擦着他的跟前过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多亏我当初眼明心亮。”
然后不待夜放开口,便相跟着上了花千树的马车:“我送你出城。”
夜放怔了怔,面无表情地上了自己的马,一抖马缰,沉声吩咐:“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城门。
还未抵达城门处,马车便缓缓地停了下来。
九歌伸手撩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便回身惊讶地招呼花千树:“快看!”
心里正五味杂陈的花千树闻声望出去,不由就是一震,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下来。
城门口,聚集了许多的百姓,以及将领,谁也不说话,默默地翘首望向马车的方向。鸦雀无声。
饶是许多人,花千树仍旧一眼就从人群里看到了顾墨之的身影。
一袭银灰色盔甲,手持银枪,伫立在城门中央,褪去些许的温润,化作器宇轩昂的盛气,整个人沉稳了许多。
还记得第一次初见,那个意气风发的英雄少年,终究是被自己拖累了吗?
这五年,自己就像是一个枷锁,让他在卧龙关里盘踞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