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金良扫了花千树手里的包袱一眼:“看来凤萧夫人这是有意畏罪潜逃了,那腰牌想必就应当是在凤萧夫人的手中。她的房间可要仔细搜查。”
花千树明白,这是最为拙劣的一种栽赃手段,但是又最令人无法辩驳。
府上应是出了内奸。南宫金良所说的腰牌,也一定是藏在府中。只要翻找出来,她与顾墨之就百口莫辩,解释不清。
若是偷盗一样寻常财物,那是偷盗的罪过,可这赃物若是南宫金良的腰牌,那就另当一说,就好比是偷盗了官印,罪可致死。
她轻叹一口气:“这是在你南宫将军的地盘,我还真的无话可说。解释什么也没用。”
话也就是刚说完,就有官兵急匆匆地跑到南宫金良跟前,将一枚乌黑的腰牌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上:“启禀大人,在凤萧夫人的房间里搜查到了赃物。”
“果真如我所料。”南宫金良一声冷笑:“来人呐,将顾墨之与凤萧夫人一并带走。”
“胡说八道!”顾夫人辩解:“小儿昨日里就在府中,未曾去过别处,你休想血口喷人。”
南宫金良晃晃手里腰牌:“证物在此,你说他就在府中,可有证人?”
“有!”
出声的,是梨落。
她一步从顾夫人身后站出来,鼓足了勇气:“昨夜里,我一直与他在一起,从未离开,我可以作证。”
“喔?”南宫金良挑眉,饶有兴趣:“你是他什么人?”
“顾墨之是我表哥。”
南宫金良不怀好意地笑:“表哥表妹,这大半夜的在一起做什么?”
顾墨之急忙打断梨落的话:“休要乱说。”
梨落一张粉脸憋得通红,当着许多士兵的面,仍旧是抬起头来,斩钉截铁:“我们在一起,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周围士兵一阵哄笑,笑声里不怀好意的意味更浓。
“小姑娘,这谎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就是伪证,是要被砍头的。”南宫金良眯起眸子望着她,带着恐吓。
顾墨之不假思索地反驳:“昨夜里我一直是一个......”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夫人打断了:“你与梨落自小就有婚约,这次来京,就是来成亲的。你不必顾虑什么名节,洗清这莫须有的罪名要紧。”
梨落低垂着粉脸,也附和道:“表哥,你我是你情我愿,昨日里姨母也默许了的,别人若是笑话便尽管笑话,为了你,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