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又闭了嘴:“我不能说。能说就不是苦衷了。”
欠揍!
其实,我也知道,当时谢心澜一定不能死,也不可能死。
夜放假如选择救婆娘的话,谢心澜恼羞成怒,那个疯狂的女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婆娘一定不能活下去。
更何况,夜放还将唯一的天蚕宝甲给了她,原本,那一剑压根就不会对婆娘造成致命危险。
只要我再出手相救,婆娘会安然无恙的。
可惜,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我什么道理都明白,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啊!左冲右突出不来,急得我只想挠墙。
“不说就算,反正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总有一天,我会让害她的人全都粉身碎骨,给她陪葬!”夜放信誓旦旦。
我一摆手:“免了吧,婆娘又没有死,你别咒她好吗?”
夜放的眸子里就突然升腾起无限的希望来:“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我摇摇头:“婆娘给花千依提前在京城置办了一处宅子,留作退路。我第二天就去看了一眼,她走的时候穿的那身衣裙就丢在那里。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当是离开了京城。”
“走了?”他低低地呢喃,再次失魂落魄。
“只要她还活着,那就有希望!夜放,婆娘若是想躲藏着你,你是找不到她的。当务之急,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自己应当心知肚明。”
夜放一向是个冷静,沉稳,而又睿智的人,他也一向懂得,自己想要什么?需要如何努力。
我们筹谋了这么久,终于,他踩着我们的心血攀上了高峰,不能功亏一篑。
朝堂之上的形势刻不容缓,已经不允许他再继续消沉下去。
“崛起吧,夜放,否则,即便是你找到了婆娘,你能保护她吗?你能保护你的妻儿母亲吗?若是谢心澜知道婆娘真的有了身孕,她可能放过她吗?等到你足够强大的那一天,你的手可以伸向长安的天涯海角,还怕找不到婆娘吗?你越是这样消沉,那个女人心里就越恨,可能会反悔。”
夜放狠劲地搓脸,直到蜡黄的脸上重新浮现了红晕,粗哑着嗓子:“千树,你一定要好好的!”
此时,我相信,夜放心里是有婆娘的。
婆娘已经走了,他演戏给谁看呢?而且这样辛苦地不眠不休地演戏,一天两天可以,清醒的时候可以。都这么多天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