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想问,终究又咽了回去,鼓足了勇气:“他,周烈在难为他吗?”
夜放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你尽管放心,周烈有所忌惮,不敢怎么样。”
花千树想,那个年轻人背后依靠的乃是九江城顾家,在江湖上举足轻重,周烈可能真的投鼠忌器,不敢太放肆。
她的出神,令夜放有些不满,张嘴惩罚一般咬住了她的耳朵:“在本王的怀里想别的男人,花千树,你是不是也太放肆了一点。”
花千树心肝跟着一颤,面红耳赤地躲闪开他的唇舌,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与他两次都是偶遇,真的没有什么的。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那日里,也是在半路上,我觉察那辆马车有异常,想要上前,被他阻止了。并不是我与他有什么联系。”
“本王知道。”夜放微微勾唇:“凤楚狂说他并不识得你的身份。”
花千树一时间哑然。难怪他这样轻易地善罢甘休,原来,背地里还是做了小动作。
就知道他是一坛子老陈醋,怎么可能不酸呢?
这绿帽子……
花千树突然就冷不丁地想起怀里的东西来,挣脱开夜放的手臂,探手入怀,摸索出来,献宝一般捧在他的跟前:“喏,送你的。”
夜放狐疑地蹙了眉头:“俏色玉鳖?”
花千树点头:“适才我从那老头手里赢来的,据说是什么商朝的什么帝王赏赐给比干的,就是那个被商纣王挖了七窍玲珑心的那一个,应当是价值连城。虽然不是绿色的,但是送你应当也合适。”
将俏色玉鳖一把塞进他的手心里,便机警地躲闪开了。
夜放这才琢磨出花千树话里的味道来:“好啊,你竟然要送我一只绿毛龟,翻了天了你!”
花千树逃起来就像是一只兔子,连蹦带跳。
直到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
夜放蹲下身子:“累了是不是?我背你回去。”
夜幕已然悄然降临,有繁星璀璨。
城门还遥不可及。
花千树像一只兔子一样蹦上去,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响亮而又欢快地嚷:“驾!”
夜放抬手朝着身后,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出发!”
花千树往上窜了窜,就像是爬树的猴子,紧紧地攀住他厚实的肩,将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颈上,抻长了脖子去咬他的耳朵。
夜放两只手托着她,只能掐她腿上的肉。掐一把,花千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