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青睐有加。如此说来,要提前恭喜七王爷了。”
夜放微微一笑:“只是合该我夜放命不该绝,老天怜悯。”
周烈惋惜地轻叹一声:“早就听说当初南诏一战。七王爷是吉人天相,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可没想到,竟然伤及经脉,废了近半武功。想王爷以前一身功夫出神入化,锐不可当,那南诏叛贼定是使了什么卑劣手段,否则,断然不是你的对手。”
夜放摩挲着手里酒杯,勾唇若有所思地轻笑一声:“一时大意轻敌,中了埋伏罢了。”
“呵呵,”周烈皮笑肉不笑:“七王爷这是将杂家当外人了,不肯实话实说。”
“喔?”夜放挑眉:“周千岁何出此言?”
“据杂家所知,七王爷当初非但是遭遇埋伏,还身中剧毒了吧?”周烈眸光闪烁,带着试探。
夜放一怔,而后漫不经心地道:“南诏人擅于使用蛊毒,即便是两军交战,也会用这种卑鄙手段,不足为奇。”
周烈冲着夜放抬起手中酒杯:“所以说,七王爷对于杂家是心有提防,不肯实话实说。你明明心知肚明,你身上所中的是毒不是蛊,对你下手的,分明是自己人,而不是南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