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夜放今日不在,否则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过过嘴瘾,还要看一眼夜放的脸色。毕竟,人家勉强也能算作亲兄弟。
劲王一声冷哼:“既然敢传唤你,自然是有确凿的证据。花千树,就知道你断然不会招认,可你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赵阔竟然还活着吧?”
花千树身子不由就是一震,头皮发麻。
赵阔还活着?怎么可能?
昨夜里,赵阔明明被自己一剑刺中了后心,倒在地上。难道,并没有刺中要害?
她不禁后悔不迭。
昨夜里只顾紧张那神秘黑衣人的伤势,她没有顾得上上前检查赵阔有没有死透气儿,只是想当然地认为,赵阔必死无疑了。
她的反应挺明显。劲王咬着牙根:“还不快些将这毒妇捉起来!”
差役们全都望向堂上的大理寺卿,谁也不敢动地儿。
凤楚狂“嘻嘻”一笑:“这官大了果真在哪里说话都管用,只是不知道我这个世子爷能指挥得了这堂上差役吗?”
劲王怒声道:“这是我劲王府与她花千树的恩怨,凤世子,还请你一旁看戏,不要插手。”
花千树已经转过身来,收回了迈出去的脚,从容地掸掸袖口:“听着有那么一点意思,我王府的乐师竟然也卷进这个案子里了吗?那我就留下来听听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毕竟,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谁这样长眼,杀了他柳江权,为民除害。我还要一天三根香地将她供起来呢。”
凤楚狂心里也是一团乱麻,故作镇定:“都没有个眼力劲儿,还不赶紧上座位?”
“她乃是被告,要跪着受审!”劲王厉声道。
花千树微微一笑,反将他一军:“那我今日就状告劲王府因为家庭琐事,杀害柳江权,好让女儿改嫁。大人,劲王作为被告,是不是一样要跪下受审?”
“放屁!”劲王怒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反咬一口?”
花千树无畏地迎着他的目光:“这些时日,众所周知,劲王你不太满意自家这个上门女婿的所作所为,一怒之下,撤了他的职位,以及他身边亲随,谁都知道是要一拍两散了。柳江权攀权附势,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您为了女儿,也难逃杀人嫌疑吧?“
“强词夺理!小女与他新婚燕尔,感情甚笃,怎么可能害他?”
花千树“嘻嘻”一笑:“我如何听闻,慕青郡主大闹烟花胡同,当场捉住柳江权夜宿娼馆?慕青郡主吃醋,差点掀了人家的房顶,毁了人家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