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这亲眼目睹这血淋淋的场面,那又是另一回事情。尤其是一想到,那一碗猩红的血,就不觉有点作呕,跟茹毛饮血有什么两样?
她咽下一口唾沫:“我突然又有点不想吃鹿肉锅了。”
夜放是猎场上见惯了这种杀戮与血腥的,不觉得有什么,扭脸问:“怎么了?”
“这生取鲜血,用锯子一点点锯开,想想都觉得残忍。为饱口舌之欲,未免太过于造孽。”
夜放想都不想,便依了她:“你说怎样就怎样,反正本王也用不着,牵下去吧。”
“用不着”三个字,说得尤其意味深长。当着下人的面,花千树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韩小贱贫嘴,不忘给花千树拍个马屁:“夫人太善良,喝点鹿血算得什么残忍,您是不知道,这世道竟然还有喝婴儿血的呢,那才是真正的丧尽天良。”
他是无心,花千树听着却是有意,叫住了他:“你说什么?喝婴儿血?”
韩小贱偷偷地瞅了夜放一眼,便回禀道:“也是适才去集市,方才听到的稀罕事儿。”
夜放淡淡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