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毫不心虚,反而挑眉:“真巧,妾身也在王爷的身上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还有吝啬的味道。”
“吝啬?”夜放诧异地反问:“本王每次见了你都毫无保留,奉献我全部的精力和体力,你竟然还嫌弃我吝啬?”
这家伙的嘴巴以前分明比那黄蜂尖,蝎子尾还要毒辣,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了?时刻让你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花千树咬了咬下唇,眯起眼睛,伸出指尖戳着他的胸膛:“白吃白睡,一毛不拔的人,还好意思跟我说慷慨?你昨夜里给我的银票是哪里来的?”
夜放恍然大悟,抬手就捉住了她的指尖:“自然是你家夫君我呕心沥血赚来的。”
这话好像还真的没毛病。他就算是不给自己也没招。
花千树一脸凶神恶煞:“就算是你赚来的,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从今天起,我要明码标价,有偿服务!”
夜放饶有兴趣的眸光闪了闪,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那你就说说,怎么个标价法?”
花千树理直气壮:“你自己定下的规矩,一晚上九千,熟人八折,那就是七千二!”
夜放的眸子紧了紧:“那生人呢?”
“咳咳,别打岔,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一个月就是三九二十七,二十七万两。包月可以掐尾去零,给你再优惠,共计是……”
掰着指头算了半晌,难度好像有点大。
“你这是想让本王直接去喝西北风啊?”夜放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顿时哑然失笑,附在她的耳边,暧昧地问道:“若是你像昨夜那般求着本王呢?本王是不是也可以坐地抬价?”
一句话,令花千树晶莹玉润的耳朵瞬间“腾”地红了起来,在他腰间狠劲地拧了一把:“再胡说八道。”
夜放“呵呵”轻笑,转身从一旁盒子里取出一把黄铜钥匙,拽过她的手,掰开手心,将那把钥匙搁在她粉白的手心里。
花千树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夜放微微勾起唇角:“这是本王的全部家当。一辈子,我包了。你好生算算,给本王再优惠一点,看看够不够?若是不够,我另外换一家。”
“你敢!”花千树脱口而出,摩挲着那把钥匙,心里却是欢喜满溢:“出言无悔真君子,这钥匙你若是给我,就断然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那是自然。”
“即便,即便你以后纳了王妃?”
夜放笑着揶揄:“感情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你拿着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