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花千树耳朵根前:“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花千树漫不经心地凑过去。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那酒是怎么带进霓裳馆的吗?那酒都是王爷赏给我的。上次咱俩喝多了,估计王爷一发怒,再也不会赏我酒喝。”
花千树眨巴眨巴眼睛:“王爷赏你的?挽云那里有点赏,就恨不能叫嚷得整个霓裳馆都知道,你竟然闷不吭声地得了这么多酒。”
“赏几坛子酒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这是上次沾了凤世子的光而已。王爷又看不上我,他就从来没有......”话说到半截又咽回去,转移了话题:“说到挽云,忘了提醒你一声。适才我过来的时候,见你跟前新来的那个寥寥在同挽云躲在犄角旮旯里说话,一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你可要小心。”
寥寥与挽云?
那日里就听核桃说起过,挽云有将寥寥收到自己跟前的想法,不过后来应当是严婆子没有答应,对寥寥另有安排。但是这不耽误两人狼狈为奸啊。
她若是个安分守己的,就算以前伺候过晴雨,花千树也不介意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寥寥,明显就是个是非,留不得。
花千树略一思忖,凑到吟风耳朵跟前:“借你跟前的小丫头,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吃了你家的嘴短,尽管开口。”
“也不是什么难事,挽云跟前的酒儿与我们有过节,我们不方便亲自露面,只能麻烦你出手了。”
当下搂着吟风的脖子,小声地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地说了。
吟风撇撇嘴,冷哼一声:“你们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肚子花花肠子,这么会算计,还又心狠手辣。”
花千树嫌弃地推开她:“你若是被蚊子叮住了,是躲开它,还是一巴掌拍死?”
“废话,当然一巴掌拍死了。”
“那不就得了,这寥寥就跟这只蚊子似的,现在是盯准了我想要吸血,我没有一巴掌拍死它,而是将她从我身边赶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难不成还乖乖地等着她吸血。”
吟风深以为是地点头:“极有道理,一次性解决,永绝后患。”
花千树虽然在霓裳馆里足不出户,但是不妨碍她自得其乐。
尤其是她用蟒筋做了弹弓之后,用糯米水混合黄泥,搓成一个个泥丸晾干,闲暇时就在院子里练手。
今日里运气好,院子上竟然有成群的大雁路过,她利落地接连两发泥弹出去,便有一只肥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