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心血,如今,却有人告诉自己,自家儿子不中用,王府要断后了?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夜放,而夜放的沉默不语,不作争辩,令她的心也瞬间沉入了谷底。
一瞬间,屋子里安静极了,落针可闻。
晴雨在这个时候竟然笑了起来,“咯咯”的,就像是生了蛋向着主人炫耀的母鸡。
“哈哈,全都无话可说了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被太后赏赐进了王府,他小半年从来都不闻不问,而又突然开始接受你的安排,让我们轮流进星辰园的原因。他害怕别人知道他不能人道,就让我们全都像个傻子一样,为他争风吃醋。挽云还得意地到处炫耀,让别人眼红嫉妒,其实在别人眼里,早就成为了一个笑话。”
晴雨连哭带笑,就像是疯癫了一般,口不择言。
夜放微微蹙眉,不耐烦:“说完了没有?”
“没有!”晴雨恨声道:“左右都是一个死,我为什么不说?我在这霓裳馆里已经积攒了一肚子的苦水,就几句话就能倾述干净吗?”
夜放眸中掠过一抹阴鹜,冷声吩咐:“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毙!”
侍卫破门而入,将晴雨直接从地上拖起来,在地上拖行。
晴雨扯着嗓门喊叫,歇斯底里,老太妃急忙吩咐:“堵住她的嘴!”
人被一路拖行出去,花千树向着凤楚狂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凤楚狂贱兮兮地凑近花千树跟前,压低了声音问:“七皇叔应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花千树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说的也是。”凤楚狂轻哼了一声:“占着这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娇娘,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七皇叔这事做的真不厚道。”
花千树沉吟不语。
凤楚狂用胳膊捣捣她:“你看起来很伤心?”
花千树愁眉苦脸地道:“我是在发愁,我知道了这么多事情,七皇叔会不会杀人灭口!”
凤楚狂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这也是说不准的,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要不,我去跟七皇叔说说,你去我世子府吧?”
花千树“哼”了一声。
“你这是答应了?”
花千树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在好奇,七皇叔不中用,凤世子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还在这里千方百计地挖墙角?”
“我着什么急?他又不是我男人。”凤楚狂不屑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