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过年的,不宜劳神伤脑,嘻嘻嘻。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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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让我想到太平洋的水,我行驶航船无意中来到他的赤道无风带,鸥鸟盘旋在桅杆上偶尔歇集,船尾激起水花把我推向和其不一致的目的地,它们却不通情理地仍然与北太平洋气流振翮着奔赴大陆内岸,至此我就再也看不见它们了。除了摇曳的太阳和浩渺的海在远处的天际相接,什么也看不见。
太阳也许是要融化了,有如在一杯水中即要溶解的柠檬糖,与波涛一起翻滚着,才造出了最后一朵彤云继以传播光热,才把海风揉得愈加平好温柔。酸涩忧戚则阴魂不散地紧随其后。之于我,之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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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公平。”他把烟灰弹在桌上,自言自语道,“万事怎么可能公平。”
“我不知道你还抽烟。”我说。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去了。”他用手撑脑,笑嘻嘻地把那根尚未抽多少的烟随手一丢,踏一双打光打得明亮如镜的皮鞋交替地碾来碾去,漫不经心地瞥我一眼,“我累了。你有什么能缓解疲劳的办法吗?”
“没有。”我脱口而出。坚定地看着他的那双略显轻佻的眸目。
“真不公平。”他强调到,没有对我的目光作出回应,“坏人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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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时候他是我前桌,不得不说他的笑容让我困于眠床也魂牵梦萦,甚至在很长一段我几乎要放弃努力的日子里成了支撑我的唯一动力,他的笑容一定带着别的意味,所以我品个千百万遍也没什么好奇怪。倘若我是画家,我要用毛刷在画板上来来回回画个不停,把那样的笑容也画个千百万遍,但我不是,所以我叫人来帮我画。画完最好裱起来,挂在墙壁上,作品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他。如此一来我面对他人的诽谤谗言也高枕无忧,别的什么我才不管,我只要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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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他乖戾而缱绻,不过这都是我个人的主观想法。别人不可能跟我感同身受,他们只会使动奴役可恶的嘴来散布一些不成文的观点。我一个朋友就和我说一些关于他的东西,像是他之前把一个人直接打成残废,只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就打了一架,心甘情愿地走进了拘留所。我当时真想撕烂那人的嘴,就算那人和我关系再铁也撕。不如干脆把他打成残废,然后平静地陈述自己只是心情不好。这样他们会把我代之推上风口浪尖,而我有那副画,所以无所可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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