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也不象过去那样的拙口笨舌了。
“**八路军真会造就人材呀,俺老婆一看到一想到这些就满心欢喜和感激。儿子你今个说的这些话,句句打在我的心坎上,跟俺相投相合。”
“好呀,妈妈又进步!”
这时,胡服,罗荣桓、朱瑞、陈光、陈士渠、肖华、曾国华、符竹庭这些善良正直的形象,一齐在脑海里涌现,紧接着耳际又隐隐响起了熊老七和狗腿子张小二的恶毒的声音,一种严肃的责任感紧紧地攫住了她,对白天的那种顾虑和犹疑的态度感到后悔了,便果断地说:“儿子,你说的都对!熊老七不知道在耍些什么鬼把戏哩。快把这事告诉胡政委他们吧,好让他们早有个防备。”
“妈,你想开啦,我马上去找胡政委他们。”熊方文高兴得眉开眼笑,从板凳上跳了起来……
院子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胡服和罗荣桓等人回来了。
在熊方明的堂屋里,胡服、罗荣桓、朱瑞、陈光、陈士榘、曾国华、符竹庭围坐在桌边,注意地听完了熊大娘数说熊老七那些造谣挑拨的话。
“天下乌鸦一般黑。北方地主也并不比南方地主开明些!”曾国华愤慨地说道。
“只能说更坏!”陈士榘激愤起来,“在过去阶级斗争的年代里,他们预感到本阶级的末日,疯狂地向人民反扑,这倒也不足为奇。可是在今天这民族解放战争时期,他们连一点民族气节都没有。”
胡服深思地说道:“也还不宜一概而论。事实证明,一部分具有些民族意识的中小地主,他们在民族解放战争的感召之下,同时考虑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经过我们的宣传教育,一般还能赞同减租减息,这正是党制订这项政策的依据之一。但是,对于大地主熊老七之流,却不能抱有任何幻想。”
“他们的阶级警惕性强得很呐,手段也挺毒辣。”罗荣桓说道,“我们刚到滨海地区的赣榆,他们就串通国民党顽固派,想趁我们还还没站住脚的时候挤走我们。减租减息刚附开始,他又利用方文兄弟是独子,造谣破坏,瓦解我们和群众的关系,企图使减租减息运动发动不起来。”
“罗政委,您尽管放心。”熊方文急急插进来说,“熊老七这些谣言,骗不了也吓不倒俺娘儿俩。”
陈士榘紧皱双眉,气愤地说:“熊老七真够阴险,他知道大娘和方文兄弟很得乡亲们的信任,老胡和老罗又住在熊方明家里,是我们最亲近的人。若是能把这根旗杆砍倒,就会在群众当中产生很大的影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