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匆忙的路人,莫名地悲伤起来,“再给我讲一遍‘葬心’的故事吧!”
“那故事……公主已经听了不下七遍了。”
“是吗?”原来不知不觉竟已听了这么多遍了吗?可她仿似沉入了这故事中一般,始终参不透结局。
“公主是有什么想不通透的吗?”墨煜问。
殷玉芙挽了挽孟研修的手,默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不懂,阿妜和她的心上人为何不能在一起。”
“人妖殊途。”墨煜说,眼神有意无意扫过孟研修,敏锐地看到他俊俏的眸子微动了下。
心照不宣。
墨煜闷头饮酒,劝慰道:“那只是个故事,全当是我这个酒鬼瞎编的,公主听过忘了便罢了,何苦这样难为自己。”
“人又如何?妖又怎样?”殷玉芙笑起来,豁然起身,惊了身后一群侍从,“不过是爱的不够的借口罢了。”
“或许。”墨煜叹道,心念,这位公主终有一日会明白当中苦楚的。
楼下似有异动,远远便听到琵琶曲声,墨煜藏在袖子中的拳头捏了捏,若他猜想不差,该是她吧。
弹唱声稍稍缓和了雅间内的尴尬气氛,殷玉芙仅仅只是皱了皱眉,便有侍从奔下楼查探情况。
“汴河水清凉,血染修罗场,白骨落寞水中央……”清澄如水的歌声扬扬传入殷玉芙耳中,带着些许伤痛。
侍从回来,连着曹掌柜一同跟上来,报说:“公主,是个卖唱的姑娘,若扰了公主,我这就轰她走。”
墨煜默默为穆烟捏了把汗,静安公主喜怒无常,墨煜也拿不准她那善变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