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安慰着:“萱姨,湘宁会懂你的意思,你不要太自责了,我这就去看看她,别太担心了。”
“好,你赶紧去吧,我不能走太远,生怕老爷有什么吩咐。”萱萱听着博言说的话,不停地点头。
“湘宁开门,我是博言,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马佳博言感到富察湘宁的房间时,发现媚儿竟然在门口坐着,这父女两人简直不要太像了,都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他一脚踹了进去,索性门把手只关了一丁点,见着趴在桌上默默落泪的富察湘宁,心里面倒变得柔软起来。
“假……湘宁,你还好吧,知道你担心富察伯伯……这样吧,我出去帮你查查怎么回事,你安心呆在家里面等我消息。”马佳博言慢慢地走了过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富察湘宁的头,关切地说着话。
感觉到有人在触摸自己的头,富察湘宁听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博言这个讨厌鬼从来没有这般与自己说过话,原来他有如此温暖的一面。她慢慢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马佳博言,不由地点头,弱弱地回应:“我等你的消息,谢谢你,讨……博言。”
“傻丫头……”马佳博言轻轻地拭去富察湘宁眼角流出来的泪花,嬉皮笑脸的留了句话,腾空一跃扬长而去了。匆匆赶回马佳府,见着马佳贵海书房的灯还亮着,轻轻地敲门,听到回应推门而入。
“博言回来了,你富察伯伯从屋里出来了吗?”马佳贵海坐在椅子上,接着烛光看着自己的儿子,面有难色地说着话,“湘宁那孩子还好吗?”
“爹,我刚从富察府回来,看你这情形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呀?富察伯伯到底怎么了呢,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啥话都不说,什么人都不理?湘宁平时看着倒像是个假小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哭个没完没了,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呢?”听着马佳贵海说的话,马佳博言隐隐约约之中觉得自己的爹多少知道些什么,追问着。
“我也不太清楚,从富察府回来倒是去了趟府尹府,冷凌峰看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咕哝着说湘宁很快就要跟冷千谷成婚了,他的表情非常得严肃,看起来街头巷尾的传言倒变成真得了。”马佳贵海站了起来,走到书桌前,一边踱着步子,一边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言语,“不过,这不太可能呀……”
“什么?冷千谷要与湘宁成亲,你不会再跟我开玩笑吧。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马佳博言震惊了,之前就听那冷千谷说过这话倒不以为然,如今又从冷凌峰嘴里面冒了出来,看来这件事情真得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