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商量。”马佳博言一边说着话,一边踱着步,整个人显得有些着急。正在这时,从门外传来小六的声音,喊着朵儿,说是富察老爷来了。
“爹,爹……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富察湘宁听说自己的爹来了,脚上像穿了风火轮一般,嗖的一下跑到了院子里面,大声地喊着。
“整天就知道胡闹,现在本事大了,出府也不跟我这个爹打招呼。”一看见自己的女儿,富察明博就上火,立马斥责着,“现在富察府与马佳府都在风口浪尖上,你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少跟你爹我惹事就阿弥陀佛了。”
“富察老爷来了,里面请。湘宁这孩子素来跑惯了,你又何必跟她生气呢。这一大清早的您特意过来,是不是上头的那位有消息。”朵儿上去迎着,微笑着,淡淡地说着话。
“富察伯伯,您来了,我爹的事情是不是有消息了。”马佳博言顺势接着话,“刚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说,里面请。”
“这咋回事,上次来的时候看你这伤好了很多,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就又加重了,是不是湘宁这丫头又捣乱了。”听到博言再跟自己说话,富察明博一眼就看到那还在渗血的纱布,诧异地说着话。
“不,是我不小心弄伤的,跟湘宁没有关系,她一直照顾我来着呢,我们还是说我爹的事情吧。”
“昨天我已经派人送信去了,确实已经回信了,不过确实有让人为难的地方。自从祖辈官场没落,我们富察府与马佳府便开始经商,奔波了好几辈才能有如今的地位,一直不想要依附于朝廷上的任何一方势力,只望能偏安一隅。数年来朝局动荡,皇位之争愈演愈烈,昔日以四阿哥为首的一派与八阿哥为首的另一派纷争愈演愈烈,先前两方势力都曾向我们抛出橄榄枝,有意拉拢,得罪哪一方都不好惹,所以我们拒绝了,谁都不帮。据我所查,你爹之事之所以如此明目张确实受上头的意思,倒底是谁的意思暂时还没有弄清楚。不过,冷府尹素来与九爷走的亲近,估摸着多半是后者那帮人庇护。既然求别人办事,肯定就要付出代价,我们两府已经没有选择了,以后的日子估摸不会好过了。”富察明博若有所思地说着话,眼神之中颇有无奈。
“富察伯伯,博言了然了,请您看看这封信,觉得为何人所做呢?”听着富察明博说的话,从怀中掏出昨日的那封信件,递给他,期待着能有些讯息。
“这信看起来没有什么复杂的,符号棋盘的方位,精通棋艺之往往会用这种方式作为暗号,很多人都会用,可是这宣纸看起来应是宫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