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明博一入牢房,看守大牢的李班头放下手中的酒瓶,朝着人影的地方走了过来,发现是富察明博便知道是来探望马佳贵海的,笑着说着话:“富察老爷,您这点敢情是来看马佳老爷的,你们兄弟两个的感情果然深厚,京城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老李头打心眼里面佩服。
“李班头,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跟兄弟们喝个小酒。”富察明博见是班头李大牛,听着这说话的意思,他立即拿出一些个碎银子塞到李大牛的手中,估摸地说着话。
“富察老爷,这哪里使得。”李大牛眼见自己手中的碎银两,赶忙推辞着说话,“平日里您跟马佳老爷对我李大牛可是没少照顾,俺娘老师叮嘱我要记着你们的大恩,这我万万不能收。”
“说的是哪里的话,让你拿着就拿着,给兄弟们买些个酒喝,看着也活络些。”富察明博圆着场说着话,他知道李大牛着人为人憨厚,得人恩过千年记,但这直勾勾的好几个人在那围着不表示表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硬是说服着李大牛收下犒劳犒劳其他人的嘴巴。
李大牛无奈也只好收下,一路领着富察明博来到关押马佳贵海的地方,非常识趣地说着话:“两位老爷,你们慢慢聊,我去外面把着风。”
“有劳李班头了。”富察明博回礼着说话。
“明博兄你为何赶来这里呀,我又没犯什么事,他们奈何不了我的,不用担心。”马佳贵海一看见富察明博,立马说着话。
“说的是哪里话,你被抓到大牢我能不来看看,我能不赶来了解了解情况。事情我都听多福说了,刚刚我也见过杨佑天了,估摸着也知道是什么缘故了。朵儿他们可都慌了,我必须赶紧把你弄出去呀,先不说博言那孩子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还得了得。再说了我们的生意也遇到麻烦了,京城新开了金稻米行抢光了生意,那老板胡韵达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后面的事情肯定不简单的。”富察明博嘀咕着说话。
“近来我都在茶庄忙活,米行出什么事了,京城新开了家金稻米行我倒听说过,听说老板是年轻人便没在意,抢光米行的生意不应该吧。至于博言定不能让那孩知道,要不然他身上的伤可又得要加重了。”马佳博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有疑虑不由地说着话。
“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小事,得要先把你从这大牢之中救出去呀,这里哪是人呆的地方呀。”富察明博听着马佳贵海说的话,接着说,“杨佑天刚刚说在牢里跟你说了一大通的话,你硬生生地回怼了他,这会子应该还在生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