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心存不……”
隐元一句话没说完,连天瀛忽然就含住了木繁树的左耳垂。
木繁树浑身一僵:“……”
隐元的剑“嗒”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众人则死的死,伤的伤,纵然被射穿肚子胸口大难不死的,也大气不敢喘一声,神情纠结而复杂,楞在原地。
木繁树偏头躲开他的亲近,“闹够了没有?”
“没有。”连天瀛笑答,“大人,我们做个交易何如?你吻我一下,我就放他们一人,嗯?”
一个吻放一人,那么在场能喘气的至少两千人,两千个吻啊,不把嘴吻肿了才怪。
隐元气得抓耳挠腮,指着连天瀛破口大骂:“卑鄙!无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木神这么纯洁高贵的女子,我大师哥暗恋八千年连表白都不敢,你竟然有胆子向大人索吻?还还还……还拿人命要挟大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嗖!
又一支箭矢气势汹汹射向隐元。
连天瀛:“你可以决定第一个想救的人是谁?否则,我将亲手杀之。”
这,这还用说么,自然是鲁莽耿直好冲动的隐元君了。
连天瀛松开手臂,任木繁树缓缓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他脸上的强人所难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微微嘟着嘴,安心等着美人的香吻“吧嗒”一下落在自己唇上。
然而等了半天,木繁树还是一动不动,且看上去压根不想吻他。
连天瀛不高兴了,脸色很快冷了下来,“木繁树,请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她道:“记不记得,你曾输给我一个承诺?”
连天瀛想了想,好像……有这么回事,但具体怎么输的他一点想不起来了,“怎么,你想用?”
木繁树点头,“是了。”
“我若不同意,我是说,若我想食言呢?”
“我死。”
“呵!”
连天瀛极讥讽地笑了一声--他想起来了,木繁树去华越邈授课的第一天,他们湖边垂钓,曾以一个承诺为赌注。
华越邈呵,她居然敢用发生在那里的一个承诺来救澹台族人,原来“恶劣”竟也可以拆了东墙补西墙。
连天瀛:“以死相逼?果然君卿上下一条心,一副臭德行啊。你凭什么认为你死不得?换句话说,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在我面前活下去?”
他忽然出手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渐渐提离地面,轻盈如絮的雪片慢慢落在她渐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