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书的头慢慢垂了下去,“……她已经死了。”
“死了?!”
纵然心性沉静如木繁树,此时也不禁瞬间变了脸色,这处墓地幻境虽然易主为她,但易主仓促,出口未知,许多细节也未知,她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参透这些,毫无疑问,威逼利诱舟筝说出幻境出口,这是当前最有效最快的方法。
“又是他吗?”
木繁树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不待灵书再说什么,她转身开门,走回了墓室。
她前脚迈入,身后石门尚未完全落下,身旁一阵凉风来,她的腰肢和肩膀蓦然一紧,随之一个天南地北的旋转,后背一凉,“咚”,微乎其微的一下,她便被连天瀛用双臂圈在了墓壁上。
连天瀛定定的看着她,似笑非笑。
木繁树依然有点忌讳碰触身后的墓壁,可前面是距离不足一拳的连天瀛,她心中有气,也不想主动靠过去,一时夹在墓壁与连天瀛之间左右为难。
“大人问过他了?”
“什么?”木繁树有点心慌意乱,思维也比平时慢了半拍,然后她很快想起来他问的是个什么问题,诚实答道,“问了,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连天瀛语速略慢,似乎在细细玩味这三个字,“这么重要的环节,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不信。”
见他这种态度,木繁树立刻意识到两个人的对话似乎齿不对轮了,“灵书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猜到的,你不要误会他。”
“那你猜到什么了?”
木繁树的脸偏到一边,看向脚下静如湖水的雪白雾气,“我现在不想说。”
“好吧。”连天瀛笑了一下,头微微一歪,再次面向她,“那就说点大人想说的,狑狑什么身份?”
木繁树几乎是用一种屏住气息的方式说出来的,“再普通不过。”
“是么?”他道,“繁树,那你在紧张什么?嗯?”
木繁树身体一僵,她敏感的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已由“大人”变成“繁树”,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跳,旋即他极其诱人的男性气息果然渐渐逼了过来。
木繁树实在承受不住了,果断瞬移逃离了他的圈制。
连天瀛俯首深吻的姿势顿时僵在原地,身周白雾袅袅,“……”
此情此景,一向镇定自若的木繁树居然有点手足无措了,她脸颊飞红的站在他视线到不了的空地,磕磕巴巴地解释:“你一直问我问题……我有点……嗯……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