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见了他也会移情别恋的。你们信不信?”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有问题,却没有一人敢问出来,于是纷纷垂了头:“黑老仙深谋远虑,我等佩服。”
贝瀛的眼睫微不可查地颤了颤,极浅的有了些情绪,是恨。
“你是黑老仙?”他问。
黑老仙仍然不看他,漫不经心道:“是啊,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把我们放了?”
“放她可以。你不行。”
“为何?”
“你方才没听见吗,我要把你送给色魇章涸,去交换沼泽第三魇的位子,明白了吗?”黑老仙对贝瀛似乎特别有耐心,口气虽是懒散的,但答案却是一丝不苟。
贝瀛的问题张口就来:“可据我所知,沼泽地的头号妖物不是松石吗,何时轮到章涸做主了?”
黑老仙的右手指在巨大又凹凸不平的石块上轻轻敲击:“松石为大?你听谁说的?听你这意思,你好像去过雾魇沼泽?”
贝瀛倒了口气,“你先让他们放开她,我、慢慢跟你说。”他的痛感实际很高,若不是痛到伤筋动骨受不了的地步,一定不会表现出来。
黑老仙也不想送章涸一个缺胳膊少腿的美人,于是挥了挥手,命令众人放开了姜北,众人的表情虽小有失望,但发作是万万不敢的,纷纷点头鞠躬,一股脑的出了洞去。
姜北哭着爬回来,将倒在地上的贝瀛扶着坐起,靠在洞壁上,又哭又急道:“公子你没事吧?”
贝瀛的左肩胛有一个血窟窿,是冬琅刺的,血已经不流了,但稍稍一动,还是很疼。他轻轻摇了摇头,“别哭,哭是最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