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眯了眯眼,转身往香粉堆儿的门里去了。只是,那心头的火气跟被落了脸的气恼,却久久都没平息的了。
而刘书来几人一道去掷了骰子,斗了蛐蛐,甚至还寻了一条船去荷池里玩了半日。自然,这一群人便是上了荷池里,也不可能真的只是赏花品茶。
这不,旁的人青衣白衫的来这里泛舟,要么是有感而发赋诗一首,要么是品茶说道两袖清风。总之,不是阳春白雪,也不至于是辣手摧花的主。
可轮到刘书来这方舟船上,就瞧见一群人吆喝着开大开小。到最后,几人玩的高兴了,更是直接摘花采莲蓬,将好好的池塘搞得乌烟瘴气,甚至让人气恼。
既是让人气恼,自然就有不少人出来指责几人,尤其是几个书院里惯是瞧不起刘书来之流的读书人,骂起人来简直是字字珠玑。
不过要说论给人添堵,大抵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没刘书来有经验。
他靠在椅背上品着上好滋味的美酒,片刻后看着陈嵘疑惑道:“这倒是奇了怪了,我在你家的荷池上头辣手摧花,干那些外人什么事?”
陈嵘笑道:“他们那时吃不着葡.萄倒说葡.萄酸呢。”说完,他就招呼着荷池亭子里管着打扫的几个仆役喊道,“那谁谁谁,给我瞧瞧他们船上手上有没有荷花荷叶,若是有的就让人用银子赔。要是没银子赔的,就给我轰出去!”
他这一喊,却惊了不少人。
边上来这里纳凉赏景的还好,那些个寻了扁舟在水上游玩的学生,倒是心惊胆战起来。要知道,泛舟时候,他们可没少碰折荷花荷叶的。若是算计起来,那可就真既丢了银子,又没了脸面......
刚刚最先义正言辞呵斥刘书来等人不惜花的人,这会儿就强撑着说道:“空口白牙的,你说是你家的,那就是你家的吗?”
陈嵘跟看跳梁小丑一般瞅着他,嗤笑道:“这事儿简单,去一趟衙门,不就清楚了!老子敢去,你敢么?”
说话的功夫,得了吩咐的仆役已经开始挨个查看那些人船上跟手里的叶子了。这番表现,越发让那几个人心虚。
便是为首的学生,心里都隐隐后悔起来,平白无故的自个犯什么轴啊。如今可好,脸面没寻着,还惹上了麻烦。
原本他是见不得刘书来那些人在这般清雅的地方喝酒玩乐,后来瞧见他们摘花,更是觉得那一群不学无术的东西玷污了这里。19楼文学
等靠近后,他更是为着想在一众同窗面前露脸,日后传出去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