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门子神了。
她伸手在刘书来眼前晃了晃,“难不成你过来,就是为了走神的?”
刘书来下意识的抬手攥住打断自个思绪的罪魁祸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个竟然抓住了那黑心莲的手......
也不知怎的,他腾的就打长椅上跳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什么,我就是来跟你说......你那个掠子,县太爷说是好东西,要那啥呢......给你奖赏......”
说完,他就跟屁.股被火烧似得,火急火燎的往屋子外头走去。
碰上去放好银子过来的王氏的时候,他还故作镇定的用手当扇在腮边扇了几下,神情更是十分不自然的讪笑道:“哎,屋里太热了,太热了......”
等到迈出了门槛,他一张脸才爆红起来,旋即急匆匆的跑到门口去同手同脚的爬上马车。
“娘的,太怂了!不就是拉拉小手吗,也至于这样。”直到马车晃晃悠悠的往村外走了,刘书来才暗暗唾弃起自个来。
怎么说,他也是镇上出了名的纨绔,光是窑子都不知道逛了多少次了。不至于这么丢脸吧!
这种懊恼一直持续到他跟个鹌鹑似得去四海赌坊找乐子才结束,可就算是掷着骰子,他还有些心绪不宁,时而心里得意,时而又觉得自个没志气。
于是,心不在焉的输了几把的刘书来,头一次看着手里的叶子牌跟骰子,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最后,刘书来招呼着人去寻张老.二跟陈老三过来。
当然张家那边他是不指望,不过陈老三这游手好闲的人总归能过来给自个分析分析的。
陈嵘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瞧着他那眼底乌青的模样,就知道大概是纵欲过度了。不过相较于嘲笑陈嵘,他现在更想知道自个是哪根筋不对了。河源书吧
于是关上门后,陈嵘就开始听着自家向来洒脱的来哥,犹犹豫豫的念叨起打上回挨了刘氏老太婆的揍之后,一系列的不妥当来。
俩人面面相觑,长久的沉默之后,陈嵘才一脸悲痛的说道:“来哥,你这大概是病的不轻。先前我跟张老.二八卦赵立的时候,曾听他说过,有些人有断/袖之癖之前,先会有厌女症......我怎么听着,你这有点像啊......”
“不会吧!”刘书来骇的身板一震,惊疑不定的看着陈嵘。
却见陈嵘一脸深思道:“那你说说,怎的就是挨了一下未来嫂子,你都能生出这么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