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她就不敢想养活物的事儿了。
采荷的想法就简单多了,她被大姐笑话了,当即噘嘴不依的撒起娇来。
小山见自家三姐不乐意了,就拍着小手想哄三姐高兴......
有了俩人的闹腾,屋里自然就又有了欢笑声。
而王氏,再不提之前迟疑的那些原因。
一家人吃过饭,林宝茹就去看了自个昨儿晾着的猪胰皂。这会儿,猪胰皂被晾成了块状,许是添了草木灰的原因,颜色倒是同整挂猪胰的颜色有了很大的不同。
而且,连那些让人厌烦的腥臭味,也消散了。
她一边宝贝似得把猪胰皂收好,一边同帮她搅拌草木灰的王氏商量道:“娘,眼看又要变天儿了,咱得棉衣裳的赶紧做起来。”
“我寻思着,一会儿去找鲁大娘跟马婶子,让她们帮着来一块做做针线。”
王氏看了看天,点点头说道:“是得赶紧做了。只是咱们张罗了让人帮忙,总归不好空着手去......要不娘还是自个做吧,棉衣裳说是费事儿,可一两日也就能做出来。到时候,你帮娘看着针脚,也快......”
林宝茹笑了笑,有些无奈的说道:“娘,以前咱们家做的活儿多,很少在村里走动,跟不太跟村里的婶子大娘们打团儿唠嗑。可现在不一样了,往后奶奶跟大伯娘没法再拿捏咱们家的大小事情,人情往来了,这些事儿就得咱们自个盘算起来。”
这些还是前世的时候,姥姥告诉她的。
当初姥爷去世后,她很想把姥姥接出来住,可姥姥总说一辈子的人情都在村里,她舍不得。
可甭管姥姥说她在村里过得多好,多自在,林宝茹都担心的很。
直到后来她过节回去的时候,看着那些给姥姥送丸子送腊肉的邻居,才明白姥姥的意思。
后来姥姥没了,俩妗子开始为着姥姥留下的地跟房子争执不休,而自个作为个外孙女,说的话根本没人听。甚至,在村长证明姥姥要把那房子跟地留给她的时候,俩妗子还来撕扯她。
最后还是村里的大辈把事儿压下去,甚至帮着她这个姥姥早就指定好的人,给姥姥办了后事。
之后多少年,但凡姥姥那边有什么事,村里热心肠的年轻人总会联系她。就是村里开发旅游区,占地拆迁,村里多少乡亲们都替她守着那些物件,免得被两个妗子搜刮哄骗了去。
林宝茹心里清楚,大抵那时候大家帮衬她,也夹杂着些别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