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几乎是被雨墨给背出了酒宴。
“少爷,我现在送您去房间。”
“你小子要是敢我送进洞房,我明儿就把雨青给卖了。”
雨墨一愣,问道:“您是真醉了,还是逗他们玩呢?”
“酒,是喝不下了,可是脑子,却是清醒的紧……要不,你去找找二少奶奶,让她再把我打晕好了……”
“得了吧,您。那我送您回书房。”
“嗯……”
这一晚,廖庸就宿在了书房,什么合欢酒,什么挑盖头,什么其他……廖庸都不想去管了……
洞房之中。
“小姐,姑爷已经在书房宿下了……”
“没关系。咱们也睡吧。”
新娘子转过身去,脱了喜袍,拿下盖头,铜镜之中,贺萱对着自己一笑。
三天的假死,四个月的昏迷,终于换回了自己的新生。当她清醒的第一时间,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已经死而复活的事告诉给廖庸。
但是,这自然是不可以的。
从左良那里,贺萱知道了一些关于廖庸的近况,当然,也包括他的那场大病,那一个多月的行尸走肉,以及现在的忘情工作。
“既然他没事,那么也就不急在这一时了。”左俊忠说,“这个时候,若是我不敢保证我和他们之间的书信没有人监视,若是露了行迹倒是不好了。”
贺萱应了下来,她明白,廖庸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虽然还要让他自苦一些,但是,贺萱却觉得开心……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竟是如此的重要。
……
第二天清早,廖庸只觉得头昏脑涨,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雨默听到动静,赶忙跑了进来。
“少爷,您醒啦?”
“废话。不醒难道梦游不成?”廖庸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去给我准备热汤沐浴。一会儿还要出去,今儿到庄子上还有事。”
“是。”
看着少爷的心情并不好,雨墨识趣的闭了嘴,赶紧去准备沐浴。
泡在水中,廖庸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
算着时辰,也应该差不多该起身了,廖庸这才懒懒的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院子里。
当雨墨和雨青看清楚向他们走过来的人有着一张与贺萱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吓的几乎尖叫起来,贺萱对着他们一比,让他们闭上嘴巴,不许出声。
雨青仗着胆子,走近贺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