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左良问道。
“你先别管这些,拿纸笔过来。我来说,你来写。”
左良被文溪搞的莫明其妙,但还是照办了。直到写完,左良才问道:“这是……皇上的症状?”
文溪点了点头,“不只这些,还有药方和药渣我也带出来了。”
“你作死啊!这东西你带出来做什么?”
“娘娘有点怀疑……可是眼下又看不出什么来,所以……”
“娘娘是怀疑……?”
文溪点了点头。
“若是以前,还可以找个借口把无忧带进宫,让她给皇上瞧瞧,可是眼下只怕是不方便。可是换了别人,我也好,娘娘也好,都不太相信。所以……”
“不管怎么说,这做干也是太冒险了。更何况,这些东西要怎么交给无忧也是个问题。”左良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无忧也不是犯人了,也没有被禁足。见上一面,不是那么难吧!”
“是,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难就难在,她现在就住在贤王府的附近,只怕一举一动都在贤王的监视之下,咱们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进去了?”
“你们就是太小心了。”文溪拿起了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你们不总说兵不厌诈么!既然都知道现在她在贤王爷的眼皮子下面,觉得咱们不敢干什么,那咱们就干上一次。出其不意嘛!”
左良被文溪活学活用的兵法给气乐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容我再想想,好吧!”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文溪的想法也确实是让左良动了心思。眼瞧着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朝野上下的权利已经慢慢的落入了允臻的手中,眼下的局势无论对父亲还是身在深宫中的左娘娘以及小皇子都是十分的不利。若真的被文溪言中,那自己怎么也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才行。
第二天一早,左良也没有化什么妆,明目张胆的来到了贺萱的家里。
当贺萱一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她心里想着:这个家伙莫不是疯了,怎么就这么过来了。
小幺自然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忙让了进来。
“候爷前来,有何赐教?”贺萱给左良请了安,然后客气的问道,言下之意,没事你快走吧。
“过来瞧瞧你。”左良心里话说,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没办法么,“虽然你现在不比从前了,但是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
说着,他对着小幺一点手。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