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况说了说,依然打着经商的旗号,没有说明身份。那主人倒不介怀,忙吩咐着小道僮又叫了几个孩子,再加上几位侍卫一起,到后面为大队的人马准备房间。
不多一会儿,贺萱引着车马也到了这里。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皇上吃了热茶也暖和了七八分,又来了兴致,与那位带发修行的老人家攀谈了起来。
左相也陪同着,年轻人们领了旨意不必在那里立规矩,便都寻了各自的下处,更换了干净暖和的衣物,慢慢的,也都恢复了精神。
贺萱这时候也暖和的差不多了,后背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现在都已经结了痂,这样的风雪天里,后背倒是有些发痒,可是,现在这一群人都集在这里,也没有办法去抓,只好拿着杯子,走到了门边儿,依着廊下的圆柱,慢慢的按压着,好让自己缓解些。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文溪说道:“原来一直觉得下雪是件特别风雅的事情,今儿才明白,这风雅是多奢侈的一件事儿。”
听了她的话,众人一笑,廖庸说道:“这便风雅了?我们现在有暖炉,有热茶,若是再能有些乐声,那才算是风雅了吧?”
“这深山之中,哪里能寻得到乐声呢?”廖庚看着哥哥,不知道是有意配合着他,还是顺口只是往下说。
“乐声自然想有就会有的。”左良笑着说道,“是不是,无忧?”
“嗯?”
贺萱一直望着外面发呆,忽然听到自己被点了名,才回过神儿来。
“什么?”
“瞧瞧,我们都白说了。”左良笑着说道。
“哦,是了是了。我一直就见她那里有柄玉萧,一直只当是武器呢。”文溪微笑着说道。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外面也下过雪,我受了伤,躺在屋子里,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看着她坐在外面吹着那柄玉萧……”左良边回忆着,边微笑着看着贺萱说道。
“咳……咳……”听着左良满是柔情的话,文溪干咳了几声。
“这还没开火呢,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醋味?”廖庚笑着对廖庸说。
“此醋远在天边,心在咫尺啊。”廖庸笑着与自己的兄弟一唱一和的说道。
“谁吃醋了?谁吃醋了!”文溪红着脸,白了他们兄弟俩一眼,“人家喝茶呛到了,不行啊?”
文溪边说着,边又喝了一大口,这一次,还真把自己呛到了。
左良轻拍着文溪的后背,有些许得意的笑着,文溪却不领情,